,方淡淡一笑,道:“你覺得我們會有什麼目的?喝杯酒而已,一定需要什麼理由嗎?”肖堅臉色微變,道:“整盅我是不?我承認你牌確實玩得比我好。但我實在想不出我真有什麼必要和你在此敘舊的。如果真沒什麼話要說。請恕我沒時間奉陪。”說著竟一下站起身來,就欲離開。
許志恆哈哈一笑,伸手一止,對他道:“我常聽人說堅少你一向行事穩重,是做大事的人,怎麼會連這麼點小小的耐心也沒有呢?”說著嘴角輕輕一挑,道:“你行事這麼急,又怎麼敵得過白老二那老狐狸的!”
“白世伍?”肖堅一下怔住了,以一種很狐疑的眼光看向我們,沉吟的道:“你們是他的人?”許志恆微笑著道:“怎麼可能,如果我們是他的人,怎麼敢貿然在你面前出現的。”
“那我真不明白了,你們提到他是什麼意思?”肖堅站著對我們道。
“坐下再說。”許志恆一笑,待肖堅重新坐下後,始道:“我們剛才不是說了,我贏了,讓我們幫你一次!”
肖堅可也是絕對的聰明人,雖然我們的行事方式是如此奇怪,他還是馬上反應過來,臉上也浮現淡淡的微笑,道:“如果不是他的人,那只有一種解釋了,看來兩位似乎和白老二也有仇隙是吧。”說著眼光一下泛現出冷笑,繼續道:“聽說昨晚張子範的寓所出了點事,人也失蹤了,如果沒猜錯,想來一切都是二位所為了!”
我和許志恆對視一眼,皆對肖堅這種判斷力表示驚歎,只是瞬間之間他已經一下判斷出了這事竟然跟我們有關。
我們不回答,自然是預設了。肖堅見猜中,不由得微怔了一下,道:“難怪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