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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沒事,他絕對認不出來的!”許志恆拍了拍我肩膀,低聲道:“你今天的眼鏡很有型,頭髮也重新染過了,他要能信出才怪!”

我嗯了一聲,笑道:“進去吧!”確實如許志恆所說,自從被周易認出後,我又重新改變了頭髮的顏色,再配了一副有點兒顏色的眼鏡,重新調整了自己的相貌,再加上這段時間頭髮又長了不少,現在的改變比之剛到E市時更大了,而且已經經過周易認可,連她都說很難認出了。我也應該相信才對。

對於我們這兩個陌生人的進入,這些正在玩牌的太子黨都不約而同地轉過身來,一臉狐疑地掃視了我們一眼。

肖堅自然也不例外,看向我時,他的嘴角微微皺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年多不見,他比以前一下成熟了很多,儘管嘴上一直掛著微笑,但眼神中卻更見凌厲了。當然我比誰都清楚,這傢伙看著文弱,讓人一看就是個傻兮兮的公子哥,其實一點兒不可小視的。

他當年在慶祝肖萬全生辰的飯間賭局中是如何對付肖進的,我還記得清清楚楚。甚至我知道,肖萬全對付肖世傑,也是和肖堅一起配合的。因為當年就是肖堅陪著肖萬全一起去的所謂美國治病。很難說是不是肖堅在路途中提醒了肖萬全要注意肖世傑。

畢竟對肖世傑的野心,肖堅可比任何人都清楚!肖堅再如何不滿意肖進,也畢竟是親兄弟。如果知道肖世傑真的殺了肖進,沒有理由還沉默的。

“大家接著玩,我給大家介紹兩個新朋友,香港來的許生和文生!”儲建叫服務員引領我們在臺前坐下,把我們介紹給在場的賭徒客。這一班賭客顯然都是互相熟矜的,一邊賭一邊說笑著。與其說是一個賭局,倒不如說是一個聚會。

我對賭是不太在行的,看這麼多人坐在一張桌上,都不太明白他們在玩什麼,許志恆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只是瞟了一眼桌上的牌,已經笑道:“Omaha呀,我喜歡!想不到國內還有人玩這個。”

說著小聲望向我,道:“會玩嗎?”我搖了搖頭,百家東之類的大眾娛樂還湊合,什麼Omaha,聽都沒聽說過的。再說自己本來就沒打算賭的,對我來說,手上的錢可不是用來揮霍的。當然許志恆我就管不了,至少我很清楚,他如果存心贏,還真難輸的。

一個能被稱為職業賭博師的人,絕對差不到哪去。只看他一坐下桌,眉宇間忽然閃現的那種淡有淡無的自信微笑,我想我終於明白賭徒和職業賭博師之間的區別了。

志恆曾經跟我說過,他其實對賭博並不沉迷,只是當成一種職業而已。我相信他說的話,因為我知道,任何興趣與愛好成為籍以謀生的職業後,未必都會讓人覺得有趣的。好經職業球員很難體會到踢野球的樂趣,一個星際或者魔獸RPO玩家也少了許多遊戲本身的味道。執著勝負的結果,本就是一種負擔的。

“你玩吧,我看你們玩。”我對許志懷道。許志恆點點頭,低頭和儲建說了幾句,顯然是問賭注大小之類,在得到答案後,他掏出了信用卡遞給儲建。

我要了杯水,靜靜坐在他們旁邊看他們玩牌,我的身邊,是那些太子黨帶來的年輕靚女,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讓人目眩神迷。

我甚至都沒關心他們的賭注是多大,在這方面,許志恆是不需要我擔心的,他個人的資產並不見得少。用黑子的話來說,要不是他為了報吳社長的救命之恩,小小一個和興社,根本就容不下他的。這從另外一個方面也可以看出許志恆確實是一個夠情夠義之人。

“Fold、Call。”這些傢伙賭得還挺專業,居然所有術語都是說英文的,也幸好我現在的英文水平已經上了很高的一個層次,否則別說本就不明白規則,要不是看最後的籌碼推向,連輸贏都未必能知曉了。

不過所有賭博的規則本身都並不複雜的,只是看了他們數局,我已經知道玩法了,和德州撲克有點兒相似,無非也就是跟注要牌後,從自己手中的四張牌中抽出兩張,和桌面上依圈顯示的五張公眾牌中的三張來組合出最後的勝負,這自然變數極多,大牌成形的可能性更高,但最終比的還是玩家的心理和各自手中的牌。

玩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局面漸漸開朗,只見桌面上的籌碼漸漸地堆積在少數幾個人面前,籌碼最多的是肖堅。這傢伙當年在美國開過賭場,牌技可不差的。當年曾經狠狠地醫了肖進一次。

許志恆果然也不弱,雖然來得晚,但後來居上,面前的籌碼幾乎可以比擬肖堅了。

“這男的好厲害!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我身後幾個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