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我心中也有一份感動。“嗨!”我笑著和對她打了聲招呼。張若萱驚呼一聲:“喲,你真醒了,是不是我們吵醒你了。”
我輕輕搖了搖頭,道:“我再睡,就是豬了!”
張吟把檯燈調亮,把椅子抬過來,對張若萱道:“姐姐你坐吧!”
張若萱笑道:“什麼時候裝這麼老實。長這麼大,你還是第一次抬椅子給我坐吧。算了啦,我可受不起,我坐床角得了。”說著挪了挪被角,輕輕坐在床上,看著我道:“你好些了嗎?”
我還沒說話,張吟已經大刺刺地坐在椅子上笑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剛才問過叔叔了,叔叔說阿龍一切恢復正常。再有一兩個月就能下地了。”
我心中暗暗靠了一聲,要我在這床上呆一兩個月,怕會憋出病來。
“謝謝你們!”我對張若萱和張吟道。
張若萱右眼一眨,扮了個鬼臉道:“有什麼好謝的,應該的嘛!”
我奇道:“我一直很奇怪,你為什麼要救我?”
張若萱頭輕輕抬起來,望著天花板想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勇敢的男人吧!”說著對我一笑,道:“你還記得不,其實我們以前見過的,上一次你也在迪廳裡打架。我一直在後臺偷看的。”
張吟一下笑了起來,道:“阿龍哥,我姐自從那天回來,不知道跟我說過多少次,她遇見了一個蓋世英雄!”張若萱狠狠回望了張吟一眼,嗔道:“你再亂說,小心下個月我不給你零花錢。”張吟咋舌道:“不說不說,反正某人春心萌動就是了。”張若萱伸手打了張吟一下,道:“你還說!”看兩女的嬌樣,我心中微微一蕩,這兩秭妹顯然感情極好。
我嘿地一笑,道:“我哪是什麼蓋世英雄,也就一個小混混罷了。”
張若萱忽道:“你是的!當然,主要是因為我恨透了波哥!他太下流可惡了,曾經在我的酒裡下藥,我恨不得殺了他,你那天打得他一點脾氣也沒有,我現在想起來都感覺痛快無比。”
我心中一怔,自己當初因陳臨峰的事出頭,竟然誤打誤撞,換來人救了我一命!這似乎是冥冥中的天數。而曾經猖狂無比的波哥卻早已經魂歸天國。
“你現在才下班嗎?”我問道。
張若萱搖搖頭,道:“好幾天沒上了,出了這麼大件事,迪廳也被封了,我們是去和朋友到海邊看煙花了。”
我輕嘆了一口氣,道:“是我連累你了,害你連工作丟了!”
張若萱笑笑,道:“說什麼呢,是我自己不想做了,只是老闆對我不錯,我一直沒有恰當的離開藉口,現在好了,我也可以就此換份工了,反正領舞我也幹膩了,每天醉生夢死的,也不是長久之計!真要繼續在這些地方混的話,要我的地方多得去了!”
我輕輕嗯了一聲,笑道:“那我得跟你們老闆說聲對不起了!”
張若萱長呼了一口氣,道:“這事可鬧得不是一般大!知道嗎?一共死了六個,重傷十一個,現在估計全城的警察都快抓狂了。”
我心中一陣怔然,想不到自己的手上竟然有這麼多條人命!
張吟道:“你不用擔心,我們既然把你救出來,就絕對不會把你交出去的!”張若萱也道:“你是被別人圍攻的,我們都看在眼裡!這事除了我們姐妹和叔叔外,沒有其他人知道的。你就放心休養好了。”
張吟更道:“哇,這可是我第一次看見這麼刺激的場面呀,比電影電視還火暴多了,當時差點嚇死我了。不過現在看見你這麼個虛弱的樣子,根本和那時候的你聯想不在一起。你知道嗎?那天你的樣子好可怕!我都不敢看你的眼睛。但又覺得你全身都有一種很英雄的氣慨。殺得那些人連走近你的勇氣都沒有。”
我輕輕嘿了一聲,無奈嘆道:“我連對方是些什麼人都不知道,你知道是誰要殺我嗎?”
張若萱皺皺眉,笑道:“我連你叫胡丙龍,也還是剛剛才聽妹妹說的!我還想問你他們為什麼這麼多人來對付你呢!”
我無奈道:“我連他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張若萱道:“說來這事還真奇怪,我從側面探過我認識的警察。聽他說警方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這次受傷和死亡的人中,有很多是E市不同黑幫的。東西城區的人都有。不知道怎麼會走到一起來,而且受傷被抓的人都交待說只說是奉命砍人!我看他們連你是誰,為什麼要砍也都不清楚。”
張吟道:“我倒聽我同學說過,這次是黑社會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