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太猖狂,絕對沒有好下場的!就在他一字方落,我已經一躍而去,一腳左旋凌空側踢,向他腦袋直擊而去!這傢伙反應倒挺快,竟然一下用肘格擋住。但可惜,他遇見的是我!我這一腳被他擋開,已經立刻變招!一個繞身,已經一掌擊在他的手腕處。這傢伙吃痛之下,手中的棒球棍一下掌握不住。噹的一聲落在地上。
其他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啊的一聲,大棍向我掄來。在他們的夾縫之中,我不退反進。對付棍棒的最好辦法就是貼身!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但手持長兵,如果讓人近了身,就等於廢物了。
當兩隻棒球棍一下落空,空擊在一起。我哪會等他們變招橫掃,早已經一肘向最靠近一傢伙腰上擊去,隨勢抄起一人手中的棒球棍,擋住另一人的再度進攻,又是一肘再度痛擊而去。
這傢伙被我兩肘之下,慘叫聲起。我膝蓋一頂他小腹,手上一卡,已經把他的棒球棍空手奪去。
有棍在手,對我來說簡直是如虎添翼。正所謂快刀斬亂麻,我幾棒呼呼揮出,直把他們打得吃痛連連。我雖然不喜歡用兵刃,並不代表我不擅長此道的。何況這三人在我眼裡,完全就是最低等級的混混。如果他們手中的棒球棍變成長刀,或許還有點攻擊力,現在卻只能用不堪一擊來形容了。
這幾個傢伙先後勉強拆擋了幾招,再後來完全呈兵敗如山倒之勢,連招架之功也沒有了。
啪啪啪!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叫招招見肉。倒不是想把他們打成殘廢,但在情在理,也不會讓你們很舒服就是了。所以每次下手,都是狠擊打對方的肌肉處。這些地方亦是非常吃痛的部位。幾乎我每一棍砸去,都伴隨著一聲慘叫。皮開肉綻那是絕對的了。沒個把月可別想恢復好。
幾個傢伙已經不堪我的進擊,終於嚇得想跑,但無奈這裡太過狹窄,情急之下,一下撞在一起,又再度倒地。情形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滾!我把棒球棍朝他們一扔,不再理這幾個掙扎著向外狂跑的爛仔。趕緊彎下身去,扶起黑子道:“你沒事吧?”黑子再度拭了拭嘴上的血跡,緩緩搖頭道:“還成吧,皮肉傷。”我探過指去,手指順著他受傷最重的左肩輕輕觸控了下,黑子臉色一下變了,做出強忍住痛的表情。不用說,絕對有骨折了。
我輕嘆了口氣,道:“我送你去醫院吧!不好意思,我一時沒認出是你,我如果早出手,你就不會是這樣了。”黑子強忍痛楚,臉上露出堅毅的微笑,道:“沒事的,能遇到你已經算是我幸運了。你也沒事吧。”
我點點頭,道:“這些話留後再說,現在我送你去醫院。”這時候方藝珍湊近過來,拿出手巾替黑子輕輕拭了拭。黑子笑著搖頭道:“我還行,謝謝你!”忽然眼睛一亮,睜大眼望著方藝珍道:“你是?”自然是因為離得太近的緣故,似乎認出她來。我點了點頭,道:“以後再說!”心想這也無須瞞他。
當下我和方藝珍匆匆結帳,把渾身是傷的黑子送了出來。只見店外擠滿了看熱鬧的人,幸好我們停車的地方不遠,眾人見有人受傷,我眼色又非常兇悍,也不敢阻擋,紛紛讓開路。不一會我們就取到了車。趕緊加快車速,在方藝珍的指路下向最近的醫院開去。據她說,她姐夫就在這家醫院,處理起來會快捷方便一點。我們走的還算幸運,剛開出擁擠的夜市口,已經看見警車接到報警,快速趕來。
直到車上了主幹道。方藝珍才把我臨時急智拋蓋在她頭上的一塊餐布撤下來,咋舌對我笑道:“謝謝你,我這樣子是不是很醜。”我笑著道:“我見外面圍觀的人很多,而且有人在用手機拍照,不想給你添麻煩了。”方藝珍嗯了一聲,輕道:“好險,這麼多人圍觀,要是被人拍下照來,就算我戴著墨鏡,那明天的新聞可有得炒了。”我們都心知,對她這樣的公眾人物,不管再如何化妝,如果被人直接盯著看,總是很容易就認出來的。她才剛剛開完演唱會,如果就被人拍到和暴力事件有牽連,無論如何不是什麼好事。
躺在後座的黑子聽到我們的說話,一時猜到了幾分,啊了一聲,一下興奮地扶起我們的靠椅道:“你真是?”方藝珍知道他是我的朋友,也不再回避,回頭望了他一眼,柔聲道:“你別動啦!”黑子一臉興奮,竟似連全身的傷痛也忘記了,激動地道:“我,我是你的歌迷啊!一會你能不能給我個簽名?”我無言地搖了搖頭,側頭對方藝珍笑了笑,沒想到黑子這樣的黑道人物居然也是馬列那般的追星狂人。
方藝珍俏舌一咋,輕輕嗯了一聲,翻出電話來道:“我給姐夫電話吧,他是這家醫院的醫生,我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