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似乎正在進行一場聲勢浩大的宣傳活動。充斥著各種年紀的人。都身著印有標語的白色裇衫,或吶喊,或靜坐,或手持各種宣傳標牌振臂高呼著。一群嚴陣以待的警察聚集在周圍,但看上都很輕鬆,表情也沒什麼嚴肅的,似乎早就見慣了這種場景。他們的身邊除了很多新聞記者在採訪外,很少有人圍觀流連的,或者這個地方的人民,都早就見習慣了這種無聲的反抗了吧。
我微嘆一聲,真搞不懂這地方的人為什麼這麼有激情。集會流行示威就有用的話,這個社會早就太平了。推動這社會進步的,永遠是暴力,只不過國家暴力與民間暴力的區別罷了。這道理我早懂了!
“喲,文老師來了!怎麼樣,做老師的滋味如何?”前來迎接我的是阿祖。我教師身份他知道得比誰都清楚。現在拿出來打趣。我無奈地反問道:“你說呢?”阿祖哈哈一笑,道:“別問我,我沒上過幾天學的!”說著一邊領我進屋,一邊壓低聲音道:“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只要森哥說一聲,馬上就可以準時出發。”說著把我拉到旁邊,把他們的安排細節重新跟我講述了一遍。
“文俊,阿祖,說完就都過來吧!”洪森把眾人召集在一起,凝色道:“今天晚上,我們有個大的行動,從這一分鐘開始,所有人都給我關閉手機。絕對不許私自外出,一切行動聽從阿祖和文俊指揮。我只想說一點,今天的行動對我們非常重要,絕對不要出什麼紕漏。今天的行動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