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呼一聲道:“洪森,我知道你在這,你給我滾出來!”然後手一揮,帶著身後的兩人,氣勢洶洶地就向教壇走來。
啪啪啪!清脆地腳步聲一下掩蓋了眾人的祈禱音,三人腳步飛快,帶動了雨衣,衣袂飛揚,雨水濺到旁邊信徒的身上。空氣中透出一陣冰涼的殺氣。所有信徒都帶著懼色看著這三人。自然明白他們是來追殺剛才躲進帷幕的我們的。
何神父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停下,冷冷望了衰仔一眼,慢慢走下教壇,對著衰仔道:“這位兄弟,稍安毋躁。請問有什麼貴幹?”
衰仔冷冷道:“別裝了,快說,洪森躲在哪兒?”何神父臉上毫無表情,淡然道:“這裡是教會,諸位如果要尋人,麻煩請去警察署。”
衰仔嘿嘿冷笑,上下打量了何神父一眼,然後眼光轉朝其它人,他的眼光非常毒辣,幾乎每個被他所掃視到的人都嚇得一怔,趕緊低下頭去。衰仔看了所有人後,目光重新轉回何神父身上,寒聲道:“神父,你如果還想著好好的傳輕授道的話呢,最好老實點,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說著手一伸,一把黑漆漆的槍已經出手。所有人都是一驚,一個個伏下頭去,嚇得大氣都不敢吐。空氣一下仿似凍結了一般,只有外面的雨聲嘩嘩地下著。
何神父臉色凝重,緩緩道:“年輕人,這裡是教會,如果對天主不敬,不怕被上帝懲罰嗎?”衰仔還沒說話,倒是他旁邊一個青年人一下同樣拔出槍來,直接一下猛然對準了何神父的腦袋,寒笑道:“老傢伙,別嘰嘰歪歪的!快說,洪森在哪兒?”
何神父不怒反笑,淡淡道:“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還請各位收回槍,我們都是上帝的子民,如果你們肯誠心懺悔,主一定會原諒你們的。”
“幹你孃的!老傢伙,給我滾開!”衰仔手一伸,一下把何神父推開。手一指,示意他的兩個手下朝我們躲藏的教壇帷幕後進行搜查。確實這間教堂面積實在夠小,一望到底,如果真要藏人,也只有這後面才有可能。
我的心一下猛提起來,腦海中迅速閃過無數應對之法,如果他們真的硬過來,那我也只得不顧一切,管他媽的這兒是不是聖潔之地,直接來個血拼了!手輕輕低垂,刀已經緊緊在握。這把刀還是我在T市這段寂寞的時光裡,特地叫阿祖替我找來的一把貼身戰術匕首。畢竟餐刀是不能代替一切的。也是今天是出來見洪森,習慣性地帶上了武器。否則換了平時在學校,穿著運動服,更是絕對的赤手空拳了。
那兩個傢伙也不敢大意,一臉謹慎地雙手持槍,互相打了個眼色,向著教壇走來,我心跳猛然加速,判斷著該如何出手。是不是該趁他們一欣帷幕,就一刀幹掉一個。
“這裡是教會,你們怎麼能這樣放肆?”正當我準備把視線從隙縫間撤開,以防被他們提前看見時,忽然見那寧永閣的女兒一下站起來,對著兩人怒聲斥道。
“不想死的話給我乖乖坐下!”一個持槍男槍頭猛然轉身,一下用槍對準了寧姓女子的頭顱,直接就頂在了她眉心之上,這女子全身一震,便但仍沒有退縮,倔強地看著這傢伙。
“哈哈,這修女長得還不錯哦,奉獻給耶酥會不會太可惜了!”持槍男淫笑道,嘴裡吐著極為不敬的汙言穢語,所有教堂中的信徒都一下氣憤地抬起頭來,但看著他們持槍在手的兇悍模樣,只得敢怒不敢言。任誰也想不到,會在這教堂中發生如此令人髮指之事。
“美女,不用這麼緊張,我可捨不得殺你的。”那傢伙仍然淫笑著,衰仔臉色一變,道:“別他媽機車了,沒見過女人呀,給我趕緊去查一下洪森是不是藏在後面。”
衰仔顯然是這夥人的頭,被他一斥,那傢伙聳聳肩,伸手在寧姓女子的臉上捏了一下,然後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鋼琴座上,淫笑道:“彈兩段音樂來給哥哥聽聽!”然後收回神來,重新了另一人示意了一下,一下躍上教壇。這女子剛才這一阻止,已經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氣,現在全身氣得發抖,但再也不敢上前阻止。
該來的,始終是要來的,我氣道一下貫足全身,讓全身的骨節都活動開來。悄悄撤離了帷幕的隙縫,靜靜聽著他們的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全身已經完全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
這兩個傢伙非常謹慎,腳步聲忽然停在了帷幕前數米處,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我屏住呼吸,心中冷道:“來吧!誰想先送死就給我進來。”
“撕開它!”我忽然感覺到帷幕有動靜,已經有一個傢伙一下扯住了帷幕,唰的一聲應聲向後扯去,這一下出乎了我的意料,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