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冰啤。順手摸了摸腰包。嘿!這下好了。出來踢球,忘記了帶了。只好倖倖然坐下,用手背敲了敲白綾:“老婆,你把我錢包拿那去了?”
白綾嘻嘻一笑,道:“有你這樣當人家老公的嗎?怎麼,沒帶錢呀!”
幸好我歷經多年磨練,臉皮比普通男人要厚的多,嘆氣道:“你看我這打扮,那能像裝錢的。再說了,我這人老實,錢包一向老婆管的。”白綾瞅了我一眼,挺了挺胸,嬌笑說:“得了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說著嘆了口氣,說道:“好啦,這次我請得了,唉,想不到我白綾如此命薄,遇見的男人,有錢的不喜歡,喜歡的又沒錢。”
懶得理你,不知所謂的女人!
這時門口一陣轟鳴,停下了幾輛巨型摩托。從摩托車上跳下幾個穿著黑皮皮衣的青年。白綾見狀,噗地吐了口氣,臉色一陰,嘆道:“又來了,有玩沒玩呀,煩死了!”
這幾個黑衣青年走進冰飲店,四處一掃,直接向我們走來!當先一個頭髮梳得很有型的青年恭敬地向白綾彎了彎腰,說道:“凌姐,錢總說今天晚上,務必請你過去一下。”
白綾猛然站起身來,臉色一變,罵道:“我說你們是不是有病呀,怎麼跟陰魂一樣老纏著我不放,姓錢的怎麼自己不來?”旁邊的那幾女生都嚇了一跳,問道:“凌子,怎麼了?”
白綾礙於眾姐妹在旁邊,強忍了下怒火。沉聲道:“跟姓錢的說,我煩死他了,叫他不要再來煩我!”
那黑衣青年訕笑著陪禮:“錢總今天有一個重要接待,實在抽不開身,吩咐我們無論如何要把凌姐給帶去。”
白綾呼了口氣,從揹包裡拿出電話,按了幾個號碼。電話接通了,只聽白綾說道:“我說錢凱,你煩不煩,趕緊說,又什麼事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