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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是因為他們受傷的,這可算是公傷。”

唷,不鄙視你都不行了。

在施少強的安排下,醫院方面甚至把我直接送進了阿勇的病房和阿勇同住,這並不是私人醫院,雙人房是非常正常的。自然,這一切都是在施少強的安排之下秘密進行。

最重要的,警方和醫院都以我情況危急不能打擾為由,拒絕了所有記者的採訪。這讓我稍稍鬆了口氣,對我來說,扮什麼都好,裝病人確實為難了些。以我的身體素質,如果不是後來施少強補了我一拳,我挨的那刀雖然深,但畢竟沒傷及內臟,只要止住了血,簡單縫針再隨便上點藥差不多可以算沒事了。但捱了施少強這一拳之後,還真有些痛不堪言,血流不止,差不多縫了幾十針才搞定。

當然最痛苦的莫過於施醫生的友情提示:你就是忍,也給我至少在床上呆夠半月!施醫生並不知道我的確切身份,但我看她偶爾對著我神秘微笑的樣子,總懷疑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阿勇受得是重傷,我手術完被推入病房休息的時候,比我早開始手術的他仍在手術的過程當中。病房內靜悄悄的,估計他的許多手下和親戚都在手術室內等候吧。

雖然醫院位於市中心,但這間雙人病房樓層較高,在醫院住院部的二十五樓處,故而噪音和干擾並不算大,也顯得相對清靜,一眼望去,裝修簡潔,打掃的很乾淨。兩張病床分列視窗左右,陽光從紗窗射入,映在米黃色的牆體上,讓整間房間呈現出一種柔和的感覺。

傷口處的麻醉漸漸散去,疼痛開始一陣陣地發作,我正有些迷糊欲睡的時候,忽然聽到似有女孩說話的聲音,微微張開眼,只見門被推開了,一陣光影幻動,有人叫道:“2507,就是這間房了,我們先把東西放進來吧!”

話說聲中,進來了三個漂亮可愛的年輕女子,似乎都是阿勇手下的工作人員或者朋友什麼的,把一套套全新的臉盆、毛巾等洗漱用具仔細地擺放在床前的櫃裡,甚至還擺上了一個樣式非常酷的咖啡壺。

我忽然有些苦笑,只見不一會的功夫,阿勇的那張病床前早已經放滿了所有該有的日用品,更插好了很多非常漂亮的鮮切花。這樣一比較,顯得我這邊空蕩蕩的,除了把醫院公有的水壺外,我甚至連個水杯都沒有。

心中那個恨!施少強,你也太摳門了,連把牙刷都不給我不給我就讓我來住院。心中一陣抓狂,打定主意,施少強這一拳之仇,非報不可!

朋友,自然是不能再通知的,原來代替施少強送我進醫院治療的那幾個警察也早已經不知跑那去了,雖然我知道施少強的意思就是要我能在沒人打擾的基礎上和蒙家的人加強溝通,但還真沒想到這傢伙連起碼的日用品也沒給我準備準備。這幾女孩子沒來拾掇還好,現在一比較,自己整一個病倒異鄉的可憐民工。

換馬列在這,肯定要大呼一聲:“淒涼呀!”

看著自己這身病人服,是怎麼看也看不順眼。煙癮大發,裝出一付很虛弱的樣子,哆嗦著勉強去夠掛在旁邊的衣服,想掏出包煙解解困。

一個正插完鮮花,欣賞著那還需要擺弄的女子忽然看見我這動作,很好心地說了一聲你小心點,你要找什麼讓我幫你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麻煩你幫我拿包煙和火機出來!”

那女子一愣,道:“這是病房呀!”

我見並沒有護士在,笑了笑道:“沒事,我不是得肺癌。”

那女子搖了搖頭,道:“不行呀,你還是不要抽了。”另一個女子也湊嘴道:“就是,這還有其它人要來住,你別隻顧自己好不好。”

心頭那個鬱悶,我招誰惹誰了,居然連抽菸也沒自由了。

正在煩躁間,忽然聽見腳步聲響,又有兩個女的進來。我心猛跳了一下,這兩女的我都認識,一個是馮妤靜,另一個卻是那天在商務會館那所見到的蒙軍養女蒙嘉穎。

蒙嘉穎好象在安慰著馮妤靜,只聽她說道:“靜姐,你不用擔心,哥哥會沒事的,今天的事你一定嚇壞了,不過不用擔心,警方剛才說已經抓到那人了。”

馮妤靜臉色慘淡,低頭輕聲道:“都是我連累了他,對了,你爸怎麼說,是不是特別生氣?”

蒙嘉穎輕輕搖了搖頭,說:“爸爸也沒說什麼,你知道他的,生不生氣我們都看不出來,他只是叫我催促你回去,這幾天讓我來看護哥哥吧,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馮妤靜嘆了聲氣,說道:“你爸肯定非常生氣了,我都不敢見他。”

蒙嘉穎安慰道:“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