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我笑了笑,伸手過去,從馬列包裡掏出ZIPPO,嗆的一聲打著了,微笑著道:“好傢伙,限量版哦,看來這久小日子過的滋潤!”
馬列一把搶過來,很寶貝地摸著火機說:“你怎麼還那德性,一百年不帶火的。”然後很自豪地嘿嘿乾笑:“C送偶的生日禮物,酷吧!”
“去,看你那臭美樣。我說你和C也差不多磨蹭了三四年了,也該想想結婚的事了吧?”說這話時,我心中想:“兄弟,人生有得普通就普通的過吧,千萬不要像我!”
馬列抬頭,帶醉的雙眼望向中天,抓了抓頭髮。悠悠說道:“怎麼說呢,總覺得人生不該這麼平淡無奇、循規蹈矩吧。”
“怎麼,還指望著山雞變鳳凰?嫁入豪門?”我挪喻道。馬列哈哈一笑,道:“扯啥呢,那種女人那是我追得來的嗎?下輩子吧!”我亦一笑,說:“我可還記得某人對美女上司賊心未死哦!”
馬列聳聳肩,道:“撲街啦!你沒聽方怡寧說呀,最近阿勇好象在追江宜欣。剛才我們進去後,你們在外面是不是動手了,我聽見外面吵的要死,那JOJO老嚷著要出來看,我想以你們的脾氣,肯定動手了,就死拉住了啦,看來那阿勇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這不廢話,做這行的誰溫柔了,不過你猜錯了一樣,我可沒動手。心下同時一怔,想起段劍鋒他們鬧事後阿勇的手下對阿勇說的一句話,什麼如果到時搞定那美妞,蒙軍會更看得起他云云,原來竟然指得竟然是阿勇追江宜欣一事。
想想也對,嘉怡集團這麼大的一家公司,總實力並不亞於蒙軍的天熬集團,況且江宜欣聽說還是董事長的手心至愛,獨生愛女,如果阿勇娶到她,相當於立刻身價百倍,地位立刻超然,無論蒙軍再討厭他,只怕也要正視。但我總感覺阿勇似乎對江宜欣沒什麼興趣的樣,只看他們兩人聊天的神情就看得出來。感覺甚至比普通朋友還淡。完全在應付一般。
馬列見我神情似乎有異,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唉,算了,這些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管這麼多幹嘛。我笑了笑,說道:“沒什麼,這又不關咱們的事,人家門當戶對,愛嫁嫁,不嫁拉倒!”
馬列點頭道:“可不就是,不過我倒覺得江宜欣根本不喜歡阿勇的啦,你看她一整晚甚至寧願和我合唱,也沒怎麼理阿勇,完全是應酬的感覺!”我嘿地一笑,沒想到這小子的感覺居然也跟我一樣。不由笑道:“你又知道?”
馬列嘿嘿一笑,道:“別的不敢說,女人心我還是抓得住的!”
“無所謂啦,什麼富豪之女,什麼美女上司,根我半點關係也沒有,我現在一點興趣也沒有。”說著我把只吸了幾口的半截菸蒂撲的一聲彈向半空,劃出一道暗亮的光線軌跡,準確無誤地落入路邊的垃圾箱內。馬列搖頭,鄙視地說:“雕蟲小技,又來賣弄!”
一天就這麼滑過,當午夜電臺DJ那柔美的聲音從案頭那用了近十年的破收音機中輕輕柔柔地傳來。我有些發睏的清醒,這是一種非常難熬的感覺,精神極度疲乏,但卻睡意全無。我躺在阿彪為我在望月城項樓安置的一間臨時客房內,夜不能寐。
一輪彎月斜照入窗,把沒開燈的房間襯得有些靈異斑白。梳理著一整晚的複雜思緒,我有點發暈。其實終場分手時,我已經挽留她了,但徐優妮只是輕笑了笑,推開我的手,自己叫了車和JOJO上去就說的再見。這女子顯然並不是我原先想的是那種任君採摘的女子,而且整晚上的言語表現也不像似錢凱叫來試探我的。因為她和我聊的話題,從來沒有任何的逾越,甚至連我的從前也沒打聽過一句,永遠是一付很用心傾聽並任你發揮的感覺。
我回憶了今天的每一個細節,結論就是徐優妮只是一個普通的白領麗人,骨媚風情但絕對保有底線那種。
唉,比起這個,我要擔心的事更多,也不知道段劍鋒注意到我沒有,雖然他一出現,我就趕緊把身子隱於眾人身後,相信以我和段劍鋒的熟絡程度他應該沒注意到我,但救阿勇時我衝上前了點,不知道他留心到沒有,如果被他看見我在場,就算錢凱可以理解我去鳳凰臺的原因,但如果我相助阿勇的事再被他知道,解釋起來總有是點麻煩。
我是不是太緊張了?除了施少強,根本沒有人知道我是個警察!似乎我現在該有的心態是要完全忘記自己臥底的身份。
“我不是警察,我只是錢凱的手下!”心中這樣默唸著,我沉沉睡去。
遠航貨船的汽笛聲把我從夢中驚醒,天際的朝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