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當時的“衝動”,練就了他現在的一身本事。
看著身後港口中,還在陸續登艦的戰友,武世文嘴角處微笑了起來。看到排得非常整齊的隊伍,以及那些筆挺的身影,武世文想起了三年前自己入伍時的樣子。當時是他第一次離生活了18年的舟山島,也是乘船前往寧波的新兵集結地。當時他是哭著鼻子上的船,父親一臉堅定剛毅的神色,母親流著眼淚的樣子彷彿仍在眼前一樣,只是,現在他們是開赴祖國需要他們的戰場,保衛了祖國,也就是保衛了自己的父母,履行了對祖國的義務,也就是在對自己的父母盡職!
武世文所在的班是搭乘的第一批登陸艦出發的,如同所有的登陸行動一樣,他們將作為第一批搶灘的部隊,冒著岸防部隊最猛烈的火力,為後面的部隊殺出一條血路出來。
他所乘坐的是一艘坦克登陸艦,上面運載了一個排的坦克,而他們這些步兵就是負責與那種水陸兩棲坦克協同作戰,衝破臺灣軍隊的第一道防線的。
與班裡其他的人不一樣,武世文並不喜歡言談,這是他的性格。而他們這個海軍陸戰隊的班與普通的陸軍班不一樣,一個班不是10人,而是加強到了15人。這也是為了適應登陸行動中巨大的危險與壓力。雖然15人進行協同作戰的難度大了不少,但是卻能夠更好的發揮出集體的力量來。
“我們應該是第一批登陸部隊吧?”船上的氣氛並不冷淡,說話的就坐在武世文身邊。
這人叫一心,確實是姓一,一個很孤僻的姓,恐怕全中國姓這個姓的人都沒多少。他是內蒙古人,漢族,從小喝馬奶長大的,生就了一副魁梧的身材。而很多人都在懷疑他是怎麼進入海軍陸戰隊的,印象中,內蒙古人沒幾個水性好吧。武世文對這名戰友的瞭解並不多,確實的說,他們不是同一個型別的人。就如同後面接過話的那人一樣。
“什麼第一批啊!空降部隊早過去了,竟然搶了我們的先,真他孃的!”對面在抽菸的一個身材非常高大的下士接過了話來。看他那身材,不應該是海軍陸戰隊的普通士兵,而應該是“騰龍”或者別的什麼特種部隊的高手了。
這人叫張龍,吉林長春人。生就了東北人那種豪爽的性格,當然,在外型上也是一點都不例外。而他與一心兩人的關係相當好,大概是他們的性格都差不多吧。而這就與武世文不一樣了,武世文的性格就如同大多數的江浙人一樣,細膩而又感性。即使他是吃海風長大的孩子,但是老一輩那種彪悍的漁民作風在身上已經看不到了。正因為這種性格上的差異,武世文與這兩名同班戰友之間並沒有多深的接觸。
“媽的,你們都不要說了!”這下說話的班長蔣博文了,吃火鍋,在長江邊長大的重慶人,他的性格就如同重慶的火鍋一樣,又辣又麻,不管對上對下,都是一個火暴脾氣。當然,他對班裡的人都很好,如同所有重慶人一樣的直爽,說一不二,也不允許別人反對他的意見,現在他就要開始應用自己手裡的權力:“是不是第一個登上臺灣又怎麼樣?只要我們打出威風來了,成為主力部隊,難道就差了嗎?說你們這些腦殼不開竅,還說我說錯了,自己好好想下吧!張龍,拿根菸來!”
張龍笑著遞了根“朝天門”給班長,再不多說什麼。這是全班要振作重慶經濟,所以抽的基本上都是重慶煙了。其實他與班長之間的關係都很好,出了在吃辣的方面比不上班長外,恐怕在各方面都不會差。而這時候,全班人也都老實了下來,安靜的聽著外面海風吹過的聲音,運輸艦已經離開了港灣,向著前面的大海努力的挺進著。
當中國的第一批正面登陸部隊離開了福建東南的港灣時,在大海的另外一頭,那個一直某算著東方聚攏的陰謀國度卻在做著一起必將震驚世界的事情。
坐在翻修一新的首相書房的安樂椅上,看著圍著他坐著的那些新面孔,渡邊的心情非常的好。從他的角度上來講,他已經到達了他人生的頂峰,能夠掌控一個這麼先進,實力這麼強大,有著2億多人口的國家,渡邊的野心稍稍得到了點滿足。
按照新透過的日本戰時法案,首相的權利被無限擴大化了。就如同二戰以前的日本一樣,首相手中的權力已經超過了國會的限制,可以直接由內閣以及幕僚長會議決定國家的發展與前途。
個人權利的無限擴大,絕對不是一個有著現代民主基礎的國家所應該出現的事情。而在二戰之後,美國一直在日本推行民主化,日本的民主化也是相當高的了,從他們發達的色情業以及各種在別的國家都被禁止的行業在日本卻是合法化這幾點上就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