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河水,他憑什麼來問罪?”魏明濤有點不高興了,在軍長一級的將領中,他還真沒有怕過誰,42軍的軍長以前都是40軍的人,現在好了,竟然反過來要找老上級的麻煩了。
“你也別這麼說,現在大家都是一起幹事的,沒必要把關係搞疆,我看白樸來的目的是要為上次的事情討個說法!”
“你是說他們防區內爆發的那次騷動?”魏明濤皺了下眉毛,雖然上面沒有對這件事情定性,但是他心裡清楚,如果沒有40軍在這邊搞的花樣,那麼42軍不會出這麼大的麻煩。
“對,我們還是進去談吧,白樸的車在後面,他要先到附近的幾個營地去看一下,大概晚上才到!”政委拉著魏明濤走進了軍部,“你也知道,我們管制糧食的事情引起了很大的騷動,至少有20萬人湧入了42軍的防區,搞得42軍很是麻煩,而搶糧風波現在還沒有過去,白樸這次回國的目的就是要跟上面談這件事情,好把責任推到我們的身上,但是老軍長這次幫了我們大忙,所以42軍提出的讓我們擴大防區的方案沒有透過,還好!”
“好什麼?要是真讓我沒擴大防區的話,那我還高興了,就算把整個東京交給我們40軍,我也不皺一下眉毛,這些小鬼子就是欠揍,把他們打怕了,我看還有誰敢造反!”
“老魏,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40軍就這2萬多人,現在的防區就已經讓我們很吃力了,如果再擴大防區的話,我們的部隊將更為分散,如果遭到叛軍偷襲的話,那就相當危險了!”政委雖然名義上是負責軍隊的政治工作與日常生活的,但是也是一名非常有頭腦的將軍,“我的意見是,現在防區不擴大,但是我們加強對防區內的管理,防止人員外流,不然東面的42軍,西面的30軍,還有駐防東京市區的第三集團軍都要有意見,最終麻煩搞到了,吃虧的還是我們!”
“好,這事由你安排,你說了算,但是誰也別向往我頭上扣糞盆,自己的事管不好,就來找別的理由,這他孃的還像個軍人嗎?”
“呵呵,我已經與幾支友軍部隊透過氣了,大家都決定協防,所以我想過幾天老軍長要親自過來召開一次軍級幹部會議,討論協防的事情,你多準備一下,不要到時候被人難住了,那我們就吃了啞巴虧!”
“對,這事我得好好準備一下,就算協防,我們40軍也要打主力!”魏明濤笑了起來,馬上給政府散了根菸,兩人已經合作好幾年了,配合得天衣無縫,而且相互非常熟悉,所以說起話來方便了許多。
這一來,就把參謀長給涼在了一邊,雖然劉達凱心裡有點不滿,但是他知道政委與軍長兩人的關係,所以也不好插嘴進來,在決定軍內大事的時候,他這個才到的參謀長還沒有多少發言權。
當天晚上,魏明濤親自出面在市區內最好的一家酒樓擺上了一桌,為42軍的政委白樸接風洗塵,而陪酒的還有40軍政委與參謀長。
酒過三巡之後,魏明濤也上了酒勁,拍著白樸的肩膀,與他吹起了當年在同一部隊所經歷的那些事情,氣氛顯得很融洽。
“老魏啊,這麼多年來,你小子是越來越沒有長進了。以前,我們在一個連的時候,你最多就給連長惹點麻煩,挨營長訓幾句,現在可好了,你小子惹的麻煩越來越大,聽說你在中央軍委與總參謀部都掛上號了,成了首長們重點關照的物件啊!”白樸也被三人連番灌了大半瓶白酒,顯得有點坐不穩的樣子了。
“老白,你這就太抬舉我了,我算什麼?一個小小的軍長,不過掛少將銜,這哪能引起上面高階首長的注意呢?”魏明濤其實根本就沒有喝多少,以他的酒量,一斤白酒下肚也算不了什麼,“你也知道,我們都不容易,部隊在前線衝殺不說,還得隨時考慮著後果。別的不說,紐西蘭那一仗,我稍微走下神,這下好了,惹出天大的麻煩來,我總不能讓部下去擔著吧,受罪的還是我,這個軍長可不好當啊!”
“老魏,你這就太謙虛了,誰不知道老張是個出了名的管家,有他在,你還用操多少心?”白樸笑了起來,“那次的事情我們也聽說了,當時我們在澳大利亞,沒有開過去,但是也不怪你們,就算讓我處在那個環境下,恐怕也控制不了部隊,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嘛!”
“老白,你這話我愛聽,如果你當了總參謀長,那我們40軍的日子可好過多了!”魏明濤馬上把一頂高帽子扣了過去,反正抬舉幾句又不用花錢。
“老魏,你太抬舉我了,我要是當上總參謀長,那你就成軍委主席了!”白樸笑了起來,然後一本正經的說到,“老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