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現在想起來就煩,跟著他有什麼好,成天在屋裡做牛做馬;他一點小個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點也無用。我說,個子小是小一點,你說他人不中就有點過頭了吧?他能寫能畫,大學本科畢業,工作也好,以後前程大得很。她也許是氣急了,竟口沒遮攔地說,我說的不是這個不中。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她的話,接著問,那你說還有什麼不中,她說,什麼不中,做事不中。這一下我心裡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說的床上功夫不中吧。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們這年青小夫妻的日子就真是難熬了,難怪她對他如此的怨忿。
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還往這事上燒火,帶著惋惜地口氣對她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話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說一朵鮮花別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對吧。我覺得這話的意思是已經是夠露骨了。她可能會就此打住沒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鄉里沒來的時候,曉得幾多人想我的心事,到這個鬼地方,把人福關住了。聽她這話中好像有點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覺得有點門了,就繼續說,這話我信,鄉里熟人多,來往也方便。再說,你人長得漂亮,奶又大,哪個男人福會想心思,換了我是你灣裡的那個叔,決不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來臉沒地方放。我故意問,他要是真做,你會不會喊。她說,這種事哪個敢喊,喊出去還不是丟自己的人。當時,他在我身上到處摸呀捏的,我心裡直慌,身子福軟了。我笑道,你那個叔是色心大膽子小,要是再堅持一下,用點強,這癮肯定就過了。開了頭說不定還有得繼續過。她笑道,你們男人福不是個好東西,吃不飽,喂不足。俗話說,聽話聽聲,鑼鼓聽音。聽她這話,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動的地步,但此時她衣服已經洗好,正準備往外曬。單元門正開著,不是下手的好時機。經驗告訴我,機不可失,這事決不能冷場,要趁打鐵。於是,她曬衣服我幫忙,恨不能她馬上就把衣服曬出去。趁幫忙她曬衣服的時機,還裝著無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衣服曬完了,我回自己房裡呆了一下,瞅那個她的最好時機,等她進到自己房裡後,我趁機將單元門關上,這樣做是以防萬一,如果上了手,也好直接地長驅直入。上不了手,也可做到進退自如。她進自己屋裡後,沒出來,也沒關房門。我想要趁熱打鐵,也只有進到她房裡去,等她出來,怕黃花菜就此涼了。我手端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