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回頭去看她。我看到她呆呆地站在路燈光下,孤單得那麼可憐。我很想跑回去緊緊地抱住她,對她說出我最深情的三個字。可是我沒有動,我的腳像生了根。我們就這樣遙望著對方,直到我違心地揮揮手。
我沒有想到,我真的沒有想到,那竟然是我們關係終結前的最後一面。那天之後,有好幾個星期沒有和她聯絡,她也沒有和我聯絡。幾個星期後的某天夜裡,我在百般思念的驅使下撥打了她的電話,卻驚異地發現,她的號碼已經過期。
2004年的中秋節放兩天假,我和幾個同事去市區玩,我只不過是想試試能不能碰到她。當我剛剛走到公園門口,我突然發現,她和一個男孩手牽手從公園走出來,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我驚呆了,我幾乎可以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但是,我卻不得不裝出無所謂的樣子:“你好!我們來公園玩,沒想到在這裡看到你,一起去玩吧?”她說“不了,你們去吧。”我緊跟著朋友的腳步,走進了公園。
至今,每次聽到張信哲的那首《信仰》,我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如果當時吻你當時抱你,也許結局難講,那麼多遺憾那麼多期望,你知道嗎?”是呀,如果當時我敢邁出一步,抱她吻她,也許結局真的很難講。然而,我終究沒有邁出去,緣分就這樣擦肩而過。劉若英在《後來》裡唱道:“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後來我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如果可以重來的話,我會對她說出那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需要加上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愛要怎麼說出口
楓元因為不敢表白而失去了愛情,空留餘恨在心頭,他不是怕被拒絕,因為她不會拒絕,他更像是一個未長大的小男孩,面對一個母性十足、讓自己著迷的女性,他喜歡在她身邊的溫馨安全的感覺,卻無法說出“愛”這個字眼。作為男人,主動進攻的那一面在一個母親般的女人面前被深深地壓抑了,對一個母性十足的女人表達情愛,實在太容易激發罪惡感了。
女人是喜歡聽表白的,欠了那一個表白,總覺得戀愛還沒有真正啟動。你追我跑、欲拒還迎、輾轉反側、欲說還休,折騰了一茬接一茬之後,表白正如紫紅色的大幕拉開,宣告激動人心的愛情劇正式上演。
男人卻未必喜歡錶白,尤其是內向口拙的男人,他覺得行動早可證明一切——我把全部的業餘時間都用來陪伴你,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就趕緊去找梯子,我拉著你的手去見全世界的人,這些行動不是早就宣告了“我愛你”嗎?為什麼非要一個形式不可呢?為什麼非要一句話不可呢?
也許因為女人在長期的社會競爭中處於劣勢地位,比較缺乏安全感,所以喜歡用男人的承諾和鄭重的儀式來讓自己心安吧。
求愛,不必像求婚那麼隆重,那會嚇倒你的女孩,也會讓高潮過早上演,後面難以為繼。男人不妨用淡淡的語氣,細細地訴說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包括所有的甜蜜和憂傷,然後說:我愛上你了,做我的女朋友好嗎?深情又自然。她會捨得拒絕你嗎?不會的,其實她早就在期待這一刻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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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片男人
傾訴人 夜悠悠
我是在網上認識他的,他很帥,並且有一種特別的氣質,看到他照片的第一眼我就被他深深地打動了。為了抗拒他的吸引力,我找出很多個理由跟他犟嘴,我說我絕對不會喜歡上他,更不會愛上他。我是個長相普通的女孩,他本來不會多看我一眼,或許這句話刺激了他的征服欲,於是他每天和我網聊,後來又用電話聊。5個月後我真的愛上了他,於是我們見了面,並且發生了親密關係。那個夜晚我刻骨銘心、終生難忘。
我開始渴望和他長久,希望他不要再結交其他的女朋友,他卻把頭一昂說:那是不可能的。我整整哭了一個星期,但還是那樣地在乎他,根本放不下他,只要他肯來找我,我就像著了魔一樣地跟他走,去哪兒都行。
他長得很帥,很會討女孩子歡心,他身邊的女人很多,我只是其中一個。就像那首歌裡唱的“你是我的唯一,我是你的之一”,我根本沒有辦法與他的魅力抗衡。
我以為再找一個男朋友也許可以忘記他,身邊追求我的男人也有,我卻一個都不喜歡,我就對他有感覺!
在認識他之前我比較單純,為了跟上他的腳步,我努力地改變自己,希望可以配得上他。我的氣質、口才、工作各方面都在不斷地提升,可他還是不喜歡我。他跟我說過,他要找一個十分理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