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病榻上等死的人類,可旁觀是很難產生同感的。米夏就笑著安撫他,“已經不要緊了。”她起身去取藥,梅伊便幫她遞過來。米夏就有些尷尬的向梅伊抱怨,“這藥很苦,非常難喝。”可喝下去時那藥卻不是記憶中的味道,反而絲滑甘甜。米夏正疑惑,就聽梅伊說,“我改了下成分,我想這樣會比較容易入口些。”米夏便笑道:“簡直好太多了。”她將那一整瓶藥都喝了下去。禮拜日,街上沒什麼人。盛夏的暖風裡只沁著月桂樹的芬芳和樹蔭窸窣的搖晃聲。夕陽的餘暉落進屋裡,溫暖又靜謐。梅伊坐在床邊,靜靜的望著米夏的睡臉。金色的眼眸裡什麼情緒都沒有。他依舊想要得到米夏的愛,只是那前景太過渺茫和遙遠了。而魔鬼都是追求歡愉的,痛苦只會讓他的加倍深刻起來。儘管這並不是他真正想從米夏哪裡得到的,可他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他用手指描摹著米夏的面頰,她面板細膩,嬌豔如晨露中的薔薇。那細軟柔滑的觸感令梅伊迷戀。他輕輕揉搓著她的嘴唇,然後俯身親吻。她的滋味甘甜柔軟,比他想想中還要好。梅伊吮吸著,將舌頭探進去,加深了這個吻。這親吻過於激烈了,米夏喘息不暢,便在睡夢中不安的掙扎起來。梅伊知道她不會醒來,只將她抱住,更深的壓制著她。米夏很快便面紅如潮,她攀住梅伊的肩膀,想要從他口中奪回氣息。簡直就像是在迎合。梅伊剋制不住更深的掠奪。將她揉搓在自己身下,廝磨,貼合。衣衫凌亂的褪去了,等梅伊終於放開她之後,米夏只能揪住領口蜷縮在床上喘息著。她的胸口起伏著,雙唇如塗蜜般溼潤,銀絲滴落在床鋪上。睫毛顫動,她想要睜開眼睛檢視,可更深的睡意捆綁著她。春夢如潮水般上湧。梅伊將她籠罩在身下,用舌尖撥開被汗水粘連在她脖頸上的頭髮,順著吻下去,舔舐她的鎖骨。米夏麻癢的要縮起來,喘息灼熱激烈如盛夏的暴雨。可梅伊強硬的攥住她的手腕,強迫她開啟身體。j□j被含住的時候米夏口中終於洩出j□j聲。她還不曾經歷人事,這感覺羞惱又陌生,令她害怕。她本能的閉緊雙腿,可梅伊已將膝蓋頂了進去。米夏瑟縮著,連呻_吟裡也帶了哀求般的哭腔。可這聲音越發取悅了梅伊,他用牙尖輕輕碾磨著。雙手圈住米夏的後背,打著圈下滑。他指腹上粗糙的紋路擦過去,米夏便跟著顫抖。全身都失控般,所有的感覺都隨著他的手指下湧。米夏的手指抓緊了床鋪,指甲陷進去。再剋制不住呻_吟。梅伊的手探到米夏裙子下面時,她已經徹底溼透了。所有的抵抗都瓦解了,她屈服在梅伊身下胡亂扭動哀求著,想要索取卻又不知道該索取些什麼。她在睡夢中迷夢的抬眼,自長長的睫毛下茫然看著梅伊,甚至找不到焦距。衣衫早被捲起褪下,汗水溼身,他們貼合在一起,緊密無間。這感覺對梅伊來說也是陌生的。他見過許多卻不曾心動,縱然什麼都懂得可作為魔王他幾乎是沒有感情的,連也十分淡薄。如今他已嚐到那滋味。他忽然後悔令米夏睡過去,他想要被她注視和迎合。想要將她揉進身體裡,與她合二為一。想要她在清醒的狀況下被他佔有。這愉悅已勝過他所得到過的一切,他只願和她共享。可讓他在這種情況下停下來也是不可能的。梅伊蜷起米夏的膝蓋,將她的雙腿分開。米夏還掙扎著想醒過來,被他揉搓得泛起紅潮的陳列在梅伊麵前,黑髮繚繞的床鋪上。她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麼。梅伊俯身按住她的手腕,用力的頂了進去。水聲淫_靡那疼瞬間貫穿腦海,米夏有片刻的沉默。無聲的茫然的喘息著。他太大了,她根本就接納不了,可他還是強硬的入了進來。梅伊親吻著她的眼睛,米夏便順從的闔上了——睡夢總是短暫,夢裡的痛苦總會過去。她只想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