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不安生……”
不是要她做面啊,原來是要給她上思想教育課!
蘇袂暗自鬆了口氣,盯著院門,這一刻,她有點迫切地想要見到兩個孩子。
她自小被家人養得獨,性子強,最煩他人說教。
“蘇同志,”周長弓碎碎念念了兩分多鐘,鄭重地對她彎了彎腰,“對於我妻子先一步向你透露林建業犧牲在邊境這事,鑑於她不是軍人,不在部隊擔任任何職務。我們會打電話到市裡她工作的單位,以降職、私下批評來處理。對於她言語間給你帶來的傷害,我真誠地代她向你說一聲‘對不起’。”
蘇袂想到心疾去逝的原主,雖然她後來是自己放棄了還陽的機會,可多的這一次機會,是原主自己的福報,並不等於就抹除了,她受刺激引發心疾而死的事實。
原主已去,對著周長弓,蘇袂說不出“原諒”二字。
何況他妻子不是說漏了嘴,而是從林建業繼母那裡得到訊息,馬不停蹄地從市裡趕回來專門說給原主聽的。
前提是他繼母還知道原主有心疾,這就是不是普通的惡了,而是明明白白的謀殺。
“娘——”
“嬸嬸——”
蘇袂偏頭,兩個孩子已被洗去了頭臉和手腳上的泥水,露出了稚嫩的面容。
大的七歲,斯文白淨叫林念營,小的漆黑如炭,四歲,叫念輝。
兩個小傢伙身上的衣服也換了,穿著成人的軍裝上衣,此刻正被披著雨衣的趙恪和警衛抱著走來。
“哎!”蘇袂謝兩個小傢伙來的及時,適應良好地張開了雙臂。
趙恪手一抬,丟了件雨衣給她:“穿上。”
蘇袂拿著雨衣,撩起身上的薄棉夾襖下襬使勁攥了一下,水流如柱,她看著趙恪:“還有穿的必要嗎?”
“披上擋下風。”趙恪扶住前撲的小黑蛋。
“副團長,”趙恪的勤務兵王紅志,穿著雨衣遠遠從山下跑來,叫住趙恪,遞了封電報給他,“瀘市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