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那男人都並沒有真心與自己抗拒。
明明是一張熟悉的屬於男人的臉,卻穿著蕾絲的胸衣和內褲跪趴在自己身下。削薄的黑髮拂過自己大腿時留下的麻痺感,和促成自己高潮時那滑過喉間的甜美滋味。在在都讓尹家凱沈迷其中。
“你這個十足的變態!”
在對方嘴裡She精之後揪起他的頭髮然後啐罵,是性別混亂到達最極致之後的一大享受,而意外的收穫是,彷彿因他的惡毒言語而頓時失了自我的男人在之後總是會抱住自己主動要求進入。偶爾會因為尹家凱的故意拖延而用力扭動腰部,在有感覺的時候也會完全不計較矜持地呻吟浪叫,這樣的徐強就彷彿被一個淫蕩的女人附了身一般讓他覺得陌生,所以每當這個時候,常常會有一瞬間讓尹家凱以為在自己懷抱裡的是一具女體而已,這又讓他覺得安心。於是會因此故意去忽略對方的性徵,不許對方She精,用強迫的方式不許勃起,只是對於習慣了其他的徐強,在這一點上卻似乎還是讓他覺得難熬,常常在事後因為自己手Yin解脫,直到精疲力竭到昏厥。那種時候,都讓尹家凱覺得有些心慌,那男人在這樣的Xing愛中是不是能享受到快感呢?感覺上彷彿是隻有肉體折磨一般的狀況,對方會不會在有一天覺得厭倦呢?他因為害怕被拋棄,所以總會在徐強疲累睡去後長時間地睜著眼睛緊緊摟抱住對方。
不單是尹家凱,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徐強更是明顯地消瘦,在甫進四月不久,就有一次發燒到不得不在學校和工地兩面都請了假,雖然體溫有超過38度,但尹家凱卻還是不顧對方的意願強行侵犯了他,進他房間來探徐強病的大貓到這裡才發現這兩人之間這種不正常的狀況,大驚失色之下狠狠地斥責了他一頓,但是臉上毫無反悔之意的尹家凱也讓他更加心寒。
表示無法理解而在隔天搬去外面住的大貓,已經有將近一個禮拜沒有回來。不過日子還是如常。
徐強的工作是單休,這個週末便剩下尹家凱獨自一人在家,拿著報紙回到客廳,在沙發上呆坐的尹家凱靜靜地想,這一個多月發生的事情,其中怪異的地方他並不是毫無所覺,只是早已脫了軌的感情非得需要一個宣洩口才行。錯亂的行為才能讓他有淋漓盡致的感覺,只是失了控的關係,他並不知道要怎麼踩剎車而已。
覺得硬是要去探究自己的心態極其可悲,尹家凱嘆了一口氣,隨意開啟了手中的報紙。
夾雜在其間的一個牛皮信封於是順勢滑落到了他的大腿上,尹家凱撿起疑惑地翻看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了怔忡的表情。
──那是一封收信人為徐強的平郵,信封正面紅色的郵戳正來自兩人的老家。
徐強的家人只知道他跟尹家凱在同一個城市,但是並不知道兩人同居的情況。尹家凱臉色發白地在腦海中不斷地想著可能性,直到最後還是忍不住私自開啟了信封。
折過的信紙展開後才發現是一張離婚協議的影印件,背書著幾行娟秀的鋼筆小楷:過幾日見面再詳談。署名則和影印件裡的簽名筆跡一致:賴美姬。
那是尹家凱雖然只是有過驚鴻一瞥,但是卻始終放不下心的女人。
他不知道徐強竟神經粗到把自己在S市的地址告訴了自己的情敵。
並且也打算赴約。
“尹家凱,不是你想的那樣。”男人嘗試著讓他了解,“我跟美姬總要說清楚的啊!逃避又不是辦法。”
“哼,一開始說不出口的不就是你麼?你自己的事,難道還要我出面幫你解決啊?”
徐強一時語塞,尹家凱說的並沒有錯,一開始的確是因為自己的臨陣退縮,但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卻已經沒有後路可退了。
伸出手臂,他想去抱情人的頭,但是卻被尹家凱揮開。
對方直視著他的眼睛,嚴厲而不滿的目光,漸漸露出熟悉的殘忍意味。
“那麼說,你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麼?”
他聽到尹家凱用輕柔低沈的話音這麼說,身體卻因為條件反射的心悸而僵硬起來。
果然,只見尹家凱將手一揚,於是手中的煙便在空中劃過一道紅色的弧光,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胸前。
接近|乳頭的地方本身就非常敏感,被高熱這樣一燙,然後旋轉著將火光泯滅,他得用勁咬住牙關直到脫力才不至於叫出聲來。
只是作為施虐方的尹家凱卻露出了比他更加悽慘的表情,低下頭,伸了舌頭便來舔他那受折磨而通紅起皺的面板。破裂的面板被口水浸潤過,那痛便更為劇烈,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