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賭廳內,幾位富豪見柳雲煙和陸寒不理會他們,剛想繼續用錢砸,就不相信這個世上有不愛錢的女人。
陸寒冷冷看了過去,不和普通人計較,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他們在自己面前為所欲為。
幾位富豪只感覺渾身一冷,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和陸寒的目光一接觸,大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他們臉上露出驚駭之色,像是看到了這世上最恐怖的事物,慘叫一聲,慌不擇路的向著外面跑去。
而此時荷官開啟了骰盅,3,5,5,13點大。
陸寒的一百萬籌碼被荷官收掉,柳雲煙有些不服氣的道:“再來一把,這次我買大。”
陸寒笑了笑,將手中的籌碼都給了柳雲煙,讓她玩個高興。
幾分鐘後,柳雲煙將一千萬輸得一乾二淨,陸寒又去兌換了一千萬。
柳雲煙搖了搖頭,“我運氣不好,你來吧。”
陸寒上桌賭了幾把,和柳雲煙一樣,運氣極差,買大便開小,買小便開大,竟是一把都沒有贏過。
同一桌的其他武者都掌握了這個規律,只要陸寒買大,他們就買小,準贏,不少武者都對他投來善意的目光,打定主意待會跟著陸寒,只要他買什麼,反著買就行。
就在陸寒輸得只剩下一百萬時,不遠處的一張賭桌突然有人爭吵起來。
陸寒皺眉,這是南宇星的聲音,他和柳雲煙起身走了過去。
便見南宇星正和一名穿著花襯衫,面目有些陰梟的青年男子對峙。
“怎麼回事?”
陸寒上前一步問道。
周芷辰道:“這個人出老千,將我們的籌碼都贏了去,南宇哥揭穿他,沒成想他還反咬一口。”
“笑話,我憑本事贏了你們,卻說我出千,這一桌這麼多武者,你問問他們有誰看到我出千了嗎?沒錢就別來賭,瞧你們那窮酸相,一千萬也好意思上賭桌,再說了我是青雲盟的堂主,豈會在自己的賭場作弊。”
花襯衫男名叫吳鶴,青雲盟的人,先天初期修為,雖然星辰雙劍也是先天,但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他喜歡賭博,最喜歡的就是欺負新手,看到他們那因為輸掉錢而懊惱的樣子,便有著幾乎變態的快樂。
這些年他去了世界各大賭場,學習了不少賭術,以他先天初期的修為,幾乎一學便會,這次青雲盟盛會,他很早就來了,在賭廳內如魚得水,見到星辰雙劍後,打起了周芷辰的主意。
他見識過很多輸紅了眼的賭徒,在錢輸光後,便將自己的老婆,女兒都用來做賭注,他想做的便是贏光星辰雙劍的錢,然後再借給他們,到最後讓周芷辰來抵賬。
誰知南宇星在輸光了所有籌碼後,直接說他作弊,害得他後面的計劃都沒進行下去。
陸寒看著吳鶴,笑了笑“憑本事贏的?有沒有種和我賭一把。”
“賭可以,不過我要賭她。”
吳鶴手一指柳雲煙,毫不掩飾眼裡的慾望。
他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周芷辰之前在他看來已經算得上極品了,但沒想到居然又來了個更漂亮的,如果打分的話,恐怕一百分,一千分都不夠。
之前盟主崔萬成還惦記著煙雲閣的那位閣主,說是這個世上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但和眼前這位比起來,恐怕也不如。
圍觀眾人都興奮了起來,他們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種戲碼。
陸寒眼神冷了下來“我不和你賭她,我和你賭錢。”
柳雲煙又不是貨物,他怎麼可能去和別人賭。
吳鶴眼珠轉了轉,點頭答應下來,就先將這小子的錢贏光,反正這裡是青雲盟,他們跑不出去。
“你想賭什麼?骰子還是紙牌,或者麻將,牌九?”吳鶴一臉傲氣,這賭場裡的所有賭具他都精通,任憑陸寒選。
“就賭大小吧。”陸寒選了最簡單,也是用時最短的骰子。
“那……那個我們可以參與嗎?”
一位從之前陸寒所在賭桌跟過來的武者說道,陸寒這棵搖錢樹可不能放過,這麼點背的人從沒遇到過,得抓緊機會多贏點錢。
修煉的資源也要靠錢買啊。
“可以,怎麼不可以,歡迎你們都參加。”陸寒淡淡一笑。
隨後看向吳鶴,“我重新訂個規矩如何?”
吳鶴冷冷道:“什麼規矩?”
“押大小,我們兩人不用莊家,我押中了,桌上的所有籌碼我得,你壓中了就你得,至於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