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琦,濮陽朔被廢,鄒昂的心都在滴血,這兩人可都是浩然宗的天驕啊,能在大比中排在第五和第六,也足以說明兩人的優秀了。
更何況,在浩然宗不少弟子都將這兩人作為目標,想要趕超,但現在呢,超過了又怎樣,還不是被人一劍廢了,這讓這些弟子心裡會怎麼想?
浩然宗就這麼弱?本來就招不到幾名弟子,這事傳出去後,恐怕招收弟子更難。
谷義將自己的鬍子都揪下來了,張琦可是他最看重的弟子,準備過段時間便收為關門弟子,誰曾想就這麼被毀了啊。
他雙眼充血,想要衝過去宰了秦殤報仇,卻被執事宋永言死死的抱住。
城主府不是他們能得罪的,即便現在能將這三人擊殺,但之後呢,難道帶著數千弟子逃亡?
寇鴻身體發顫,滿臉的猙獰,甚至於連自身的氣息都有些控制不住,向著秦殤壓去。
但,洪焱上前一步,擋在了秦鳴和秦殤的面前,看著寇鴻淡然道:“寇護法,小輩之間的切磋,由他們小輩解決,我等還是不要插手得好,都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心態還如此不好,收好你的氣息,否則傷了秦鳴,浩然宗也沒必要存在了。”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但寇鴻不敢反對,深吸口氣,勉強將心裡的怒火壓了下去。
高臺下方,依舊一片死寂。
所有浩然宗弟子都低著頭,他們憤怒,屈辱,仇恨,但又能怎樣,張琦和濮陽朔都不是對手,他們也只能忍著。
“秦殤,你這一劍速度還不夠快,如果是我出手,這兩人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在這時,秦鳴的聲音傳來,他點評著秦殤的不足,似乎並沒有看到高臺上鮮血淋漓的場面。
而他的話更像是一把鹽撒在了眾人的傷口上,令得所有人都憋屈到了極致,張琦和濮陽朔的雙臂都斷了,你居然還在這裡說秦殤的攻擊太慢,這是有多張狂,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啊。
“是,回去後,我會再勤加練習的。”秦殤對著秦鳴微微躬身,答道。
秦鳴點了點頭,隨後又看向了鄒昂,似笑非笑的道:“鄒長老,似乎這兩位並不如你說的那樣優秀啊,連秦殤一招都接不住,可不配去給我爹祝壽啊,還得是顧夜雪才行,其他的阿貓阿狗就算了。”
“秦公子,我浩然宗一再忍讓,但並不是可以任由你拿捏,我還是那句話,一切等宗主回來定奪,想要顧夜雪去參加壽禮,不!可!能!”
鄒昂猛的抬頭,終於硬氣起來,在大殿內他還可以裝裝孫子,但當著這麼多弟子的面,他裝不了,在秦鳴如此欺辱之下,自己還畏畏縮縮的話,讓這些弟子會怎麼看?
恐怕之前的表現,便已經讓很多弟子失望了吧。
“不可能?”秦鳴臉上的笑容消失,轉而是一臉的陰沉,冷聲道:“浩然宗這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拿捏你浩然宗了,你又能怎樣?嗯!!”
“你……”鄒昂怒目而視,身上漸漸有光芒閃爍,渾身的氣勢也隱隱升騰而起。
“怎麼?鄒長老想動手不成?你可要考慮清楚了。”洪焱陰陰一笑,返神一階巔峰的氣勢流露出來,同時眼神看向下方的浩然宗弟子。
整個浩然宗,除了司承志能壓制他外,沒有一人是其對手,而他的意思也很明顯了,一旦鄒昂敢動手,他便會將浩然宗弟子全部屠殺。
“大長老,切勿衝動!”
潘龍趕緊開口勸道,鄒昂死了不要緊,可不要連累自己。
鄒昂其實並不是真的想拼命,他何嘗不知道這樣做的嚴重後果,他只是想讓對方能退讓一步,但沒想到秦鳴太強勢了,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最終他屈服了,低頭道:“秦公子,還請你高抬貴手,放浩然宗一條生路。”說出這句話時,鄒昂的修道之心都差點崩潰了。
“呵呵,鄒長老說哪裡話,我從來都沒將浩然宗逼上絕路,讓顧姑娘去給我爹祝壽,就這麼說定了。”
秦鳴臉上又重新掛起了笑容,見鄒昂不說話,笑道:“鄒長老,其實我是為了浩然宗好,每一年你們都是墊底,名聲也太不好了,甚至現在連弟子都招收不到。
顧姑娘既然是大師姐,由她展示一下浩然宗的絕學,說不定還能吸引一些無知少年來拜師,豈不是皆大歡喜。”
高臺下方眾弟子快要憤怒得失去理智了,什麼叫吸引無知少年,他們這些弟子難道都是蠢貨嗎?、
如此赤裸裸的嘲諷,令得不少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