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渺宗。
陸寒重新回來,有些感慨,他也沒有想到原本只是去參加一場拍賣會,結果搞得幾個月都回不了宗門。
好在現在嶽娟帶著自己,掌門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
此時大殿中,一眾長老到齊,陸寒站在大殿內,嶽娟坐在任逍遙旁邊。
鳴濟長老道:“宗主,太上長老,陸寒無視門規,擅自襲殺核心弟子,還打碎我的分神,我建議一定要處罰才行。”
“不錯,這種歪風邪氣不能助長,否則我飄渺宗的門規豈不是成了笑話。”
“我們飄渺宗歷來公正公平,不論因為身份特殊而網開一面。”
“法公才能服眾,否則其他弟子有樣學樣,我飄渺宗豈不是就亂了。”
“……”
鳴濟在飄渺宗的勢力還是不錯的,不少長老都紛紛開口幫他說話。
嶽娟冷眼看著這些長老沒有說話,反正她就一個原則,誰要是敢動陸寒,她就揍誰,反正這些長老也不是她對手。
不要給她說什麼門規,談什麼公平,陸寒是自己乾兒子,自己就要護著怎麼了。
不服氣?不服氣那就來比劃比劃。
任逍遙瞟了嶽娟一眼,見她臉色平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但他知道,嶽娟很護犢子,要處罰陸寒不太可能。
但要就這樣放過陸寒,又難以服眾,畢竟他是宗主,要管理這些長老,並不是光靠武力高就行了,還得要以理服人啊。
他道:“陸寒,你可有什麼話說。”
陸寒道:“我已經說過了是祁玄天夥同鄭華騙我出去參加拍賣會,然後在半路要截殺我,我只是自保而已,可以將祁玄天喊來一問就知。”
不多時,祁玄天到來,見到陸寒站在大殿內,心裡咯噔了一下,陸寒這麼久沒有訊息,他都以為對方不敢回來了,沒想到還是回來了,而且他也看到了嶽娟,心裡更慌了。
陸寒有太上長老撐腰,這是要對自己發難了啊。
“祁玄天,陸寒說你夥同鄭華要殺他,可有此事?”任逍遙開口問道。
“噗通!”
祁玄天直接跪了下來,“宗主,此事我真的一點不知道,鄭華是我表弟,只是說讓我幫忙將陸師兄約出去,我是真不知道他要殺陸師兄,知道的話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而且陸師兄遇襲的時候,我也想留下來幫忙的,只是陸師兄說我留下來沒什麼用,讓我先走,我就回來幫救兵了,王匡他們都可以作證,只不過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陸師兄已經不見了。”
祁玄天說的情真意切,他知道瞞是瞞不過的,要讓他說真話的手段很多,什麼真言術,搜魂術等等。
與其那樣,不如自己主動說出來,當然他也有隱瞞,至少鄭華要殺陸寒這事,他是知道的。
陸寒笑道:“祁師弟,我和鄭華關係不好,整個飄渺宗都知道,他讓你將我約出去什麼目的,你會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說氣不過你敲詐他修煉資源,只是說要教訓一下你,也沒有說要殺你,咱們宗門可是有規定的,同門不能相殘,所以我想著他也沒有那個膽量,但誰知道他真敢這麼做。
我如果知道的話,是萬萬不敢邀約你去參加拍賣會的,那樣我不就成了幫兇,宗門內追查起來,我也脫不了關係啊。”
不得不說祁玄天還是能說會道的。
鳴濟怒道:“你個混賬東西,這些事你為什麼不給我說,用你那豬腦子想想也知道鄭華的用意,我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弟子。”
陸寒道:“事情已經清楚了吧,我只是自保而已。”
鳴濟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私下擊殺核心弟子,應該將他帶回來交給宗門處理。”
“夠了!”
嶽娟終於開口了,“我兒殺了鄭華就殺了,又怎樣,事急從權不知道嗎?這事就這樣了,以後誰再要提起,就休怪我不客氣。”
隨後他看向祁玄天道:“就算你沒有害我兒之心,但也是幫兇,罰你禁足宗門千年不準出去,下去吧。”
祁玄天哭喪著臉,一千年不能出宗門,這太特麼難受了啊,這還不得悶出病來。
但嶽娟的話又不敢不聽,對方沒有殺他已經算是網開一面了,只能起身離去。
鳴濟氣得吹鬍子瞪眼,他一向公平公正,做的事情一般都是按照規矩來,現在嶽娟這麼說,讓他心裡很不爽,他看了看任逍遙,想要讓宗主幫忙說話。
但任逍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