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州府住了一晚上。
第二日,陸寒等人啟程。
這次和從寒武郡趕往永州不同,既然已經決出了第一名,那就要儘快趕往皇宮給公主治病。
姜百年,樓開的,顧先元,張松銳,陸寒,杜世州坐在同一架車鑾內,也沒有在地上跑了,而是直接在空中飛行。
杜世州冷著臉不說話,一個人在角落裡生悶氣。
他昨天被陸寒懟了,越想越氣憤,但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去打陸寒一頓。
他們醫者,向來都是動口不動手的。
想要報復回來,只有給公主看好了病,讓公主來發落陸寒。
到時候連姜百年,樓開達一起處置,腦海中出現三人跪地求饒的畫面,杜世州好受了一點。
當然他也知道要想實現這一願望,只有將公主的病治好才行,對於這個他有強烈的信心。
對於自己的醫術,杜世州還是很自信的,他的醫術也有奇遇,有著古老傳承,他就不信,陸寒這小小年紀,醫術比自己還強。
至於昨晚姜百年說的陸寒能夠治癒大道,而不用等待過程,他直接嗤之以鼻。
陸寒也沒有去理會杜世州,和其他幾名御醫聊著天,不時笑幾聲,讓杜世州心裡很難受。
想要湊過去,又拉不下臉,只能繼續生悶氣。
兩天後。
顧先元指著遠處一座城池道:“那裡便是相平城,是進入皇宮說經過的最後一座城池,再往後就是皇宮了,我們先在永平城落腳,看看其他州的人來了沒有,然後一起進入皇宮。”
他這話是說過陸寒和杜世州聽的,姜百年,樓開達和張松銳自然不需要他介紹城池。
陸寒點了點頭,看向遠處那座城池。
不大,但卻能感受到繁華,而且到了這裡,能夠感應到高手也多了起來。
之前在寒武郡的時候,煉道境的高手不是很多,永州城煉道境高手倒是不少,但掌道境的強者不多。
但到了這裡,光是陸寒感應到的掌道境強者便有不少,一個個氣勢強大,在空中飛行,這樣的強者哪怕陸寒也不敵。
除非他的天衡大道恢復。
道根能治癒其他大道,但對天衡大道卻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這條大道太過特殊,只能靠陸寒慢慢溫養。
好在只是被咬缺了一小塊,溫養的話,需要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隨著車鑾的靠近,相平城也呈現在陸寒眼中,車輦落在城池外,幾人步行進入。
這裡沒有城主,只有相平王,是大魏帝王的弟弟,讓他坐鎮這裡,也有守皇宮門戶的意思,只要這相平城不破,那麼就打不入皇宮之中。
幾人來到王府,姜百年拿出了御醫的腰牌,開口道:“去通報王爺,就說永州的醫道比試已經結束。”
侍衛急忙去通報,不多時回來讓幾人進去。
大廳內。
相平王正和幾人聊著天,見到姜百年等人進來,相平王笑道:“姜御醫,樓御醫,顧御醫,張御醫一路辛苦了,快快請坐。”
這些御醫,相平王都認識,平時都有打交道。
大廳內坐著的這些都是去各州擔任裁判的御醫,以及各州的第一名。
等陸寒等人坐下,其中一人笑道:“永州,輝州,堯州,翼州,乾州,臨州,嘉州都已經到齊,只剩下淵州了。”
相平王摸了摸鬍鬚,“應該也快了,不是今日就是明日就能抵達,這次我大魏王朝舉辦這醫道大會,可以說是精彩紛呈,各州決出的第一名都能稱之為神醫。”
“相信一定可以治好公主的病。”
“王爺放心,我等定當竭盡全力。”
幾名第一名都異口同聲的開口,說完後,杜世州噌一聲站了起來,顧先元和張松銳一驚,暗道不妙,剛想阻止,卻已經晚了。
“王爺,我等各州第一名自然是會盡心盡力為公主看病,但卻還有人矇混進來,如果讓他也給公主治病,恐怕不妥。”
姜百年恨不得一巴掌將杜世州給拍死。
這傢伙腦袋是一根筋嗎?
在永州府吃了癟,現在又在王爺這裡舉報,這特麼鑽研醫道專研傻了吧,最基本的為人處世道理都不懂?
哪怕你再不滿,這個時候也要忍著啊。
樓開達這麼好脾氣的人,也要忍不住火冒三丈了,都說了出了事,他和姜百年兩人會承擔後果,結果這傢伙還要告狀。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