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我知道我當年勝了你,讓你不服氣,但陸寒真的是億萬年難遇的妖孽,我見識的妖孽也不少了,但像陸寒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你知道他才多大嗎?不到五百歲便已經是祖神境,而且還能戰勝帝神二階,神紋鼓他敲響了數百下,可以說陸寒的天賦,是我平生僅見。
如果讓他成長起來,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絕對超過你我,你說他有沒有資格直接進入天院。”
聽到源永修的話,所有學子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並不知道陸寒在神武道場的戰績,只知道陸寒確實是年輕得過分。
但沒有想到對方這麼強,祖神境能戰帝神境,這簡直不可想象。
孟靜幽也愣住了,眼中有著不可置信之色,陸寒居然這麼強,祖神戰帝神,換成是她,想都不敢想。
就好比現在,讓她以帝神境去戰宙神境,她根本就不敢,差距太大,完全就是單方面的碾壓。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強,但聽院長這麼一說,這一刻孟靜幽都有些失去信心了。
反正她在帝神境的時候,沒有這樣輝煌的戰績。
“呵呵。”趙憶眠此時卻笑了起來,“源永修,按你的說法,這陸寒確實是頂尖妖孽,只不過你覺得我收的弟子會不如他。”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趙憶眠盯著源永修道。
源永修有些無奈,這個小師妹性格要強,還喜歡鑽牛角尖,自己說得越多,她就懟得越兇。
見源永修不說話了,趙憶眠冷笑一聲,對孟靜幽道:“既然你想要打敗他,那麼為師便留在這裡指導你,我倒要看看他源永修破格錄用的人,到底妖孽到何種地步。”
孟靜幽聞言,頓時有些激動,之前不知道陸寒的成績,她覺得自己可以打敗陸寒了,但剛才源永修說了後,孟靜幽有些動搖,不過現在她不動搖了,有趙憶眠這樣的頂尖強者教導自己,一定可以打敗陸寒。
“師妹,你這是何必呢?”源永修有些無奈,一個有師父教,一個沒有師父教,這不是作弊嗎?
趙憶眠可是宙神境的高手啊,她教出來的弟子怎麼會差,而且孟靜幽的天賦也是頂尖的,這受到趙憶眠的指導,陸寒就算再妖孽,恐怕也不會是對手。
“怎麼?你怕了?還是說你對自己的眼光不自信,你不是說陸寒是超級妖孽嗎?現在怎麼怕了。”
趙憶眠冷笑,聲音中全是諷刺。
“隨你吧。”源永修鬱悶,重新回到了空中,這對陸寒一點都不公平,但他又什麼都做不了,趙憶眠的性格他太瞭解了,越不要她做什麼,她就非要做什麼。
而且他對趙憶眠還是有感情在裡面的,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
“院長,憶眠既然願意出面教孟靜幽,這也是件好事,現在孟靜幽將武技和神通相結合,整個神院中,恐怕也只有憶眠才能教她了。”季老開口道。
其餘長老也點了點頭,對孟靜幽的期望又拔高了不少,就算未來的孟靜幽比不過陸寒,比不過長孫山海,但至少也能和葉凡相比。
那樣天南神院就擁有四個頂尖妖孽了,這是好事。
下方,趙憶眠已經開始教起來,她對劍道的理解是出類拔萃的,可以說整個天南神院應該沒有人能在劍道的造詣上超過趙憶眠。
孟靜幽也是練劍,平時一些不懂的地方,此刻一詢問,得到解答,頓時融化貫通,這種變化是明顯的。
甚至孟靜幽身上的氣勢都有了變化。
而趙憶眠可不僅僅是解答孟靜幽的疑惑,她還要教她自己的劍術,她要讓孟靜幽走出屬於她自己的劍道。
好的師父不是讓弟子去走自己的道,而是引導弟子走向她最適合的道。
趙憶眠也許脾氣古怪,但在教導方面確實有獨到的見解,而孟靜幽本就是天資聰穎之輩。
寥寥幾句話,便能舉一反三。
幾乎是一天一個變化,高空中的源永修等人看在眼裡,也不由感慨,進步太大了。
如果以前孟靜幽是一塊璞玉,那麼現在在趙憶眠的精雕細琢下, 已經成為了一塊美玉,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鋒銳之芒。
趙憶眠更是不惜拿出她珍藏的丹藥來提升孟靜幽的修為,讓她從帝神七階提升到了帝神九階。
之所以這麼做,不僅僅是因為看中孟靜幽的天賦,更是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寄託,自己和源永修的比試輸了,那麼她便想讓孟靜幽給她將場子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