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聞言一驚,飛仙樓這個名字一聽就不好惹。
柳雲煙居然想去滅它。
而且武者的先天和修道者的先天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修道者到了先天后,能夠溝通天地靈氣,各種術法信手拈來。
而且能夠溫養本命飛劍,比起武者的武器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在境界相同的情況下,武者根本不是修道者的對手。
柳雲煙竟然妄想去滅一個修道者的門派,這個想法極其危險,陸寒不得不給她普及一下知識。
“按照你的說法,我完全沒有希望報仇是不是?”
聽了陸寒的話後,柳雲煙將手機放下,一雙美眸凝實著陸寒,似乎想看出他說的是真是假。
在她的記憶裡,自己的母親先天初期,不也滅殺了一名先天修道者嗎?所以她對陸寒的話持懷疑態度。
“你和飛仙樓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想滅人家滿門?”
陸寒有些好奇的問道。
柳雲煙沒有說話,她跟著陸寒只是想要回自己的青冥劍,還沒熟到可以將自己的故事說給他聽。
見柳雲煙不說話,陸寒只得道:“你如果想報仇,除非踏入武者的元府境,或者以武入道,否則不可能是修道者的對手。”
柳雲煙眼光閃爍了幾下,隨即又拿起手機玩了起來,也不知道她聽沒聽進去。
這裡的事了,陸寒準備明天便回望江。
“陸先生,您在嗎?”
門外響起了屈仁城的聲音。
陸寒開門,“屈老,有事?”
屈仁城對著陸寒行了一禮,雖然陸寒不准他叫師父,但禮節卻不能廢。
“陸先生,我現在手上有個十分棘手的病人,想請您去看看。”
“哦?還有你看不好的病?”
屈仁城臉上露出慚愧之色,“我醫術不精,治療這位病人已經一月有餘,但只是讓他吊著命,無法恢復,想請您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陸寒點了點頭,“邊走邊說。”說完關上了房門,和屈仁城向著電梯走去。
“陸先生,我這位病人身份有些特殊,乃是東海市長的兒子,一月前得了怪病,身體機能迅速衰老,4歲的孩子卻宛如80歲的老人,
國醫館幾名醫生都去看過,但都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
屈仁城將病人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陸寒眉頭微微皺起,未老先衰!這種怪病確實有些棘手,他也只能先看了病人再做打算。
兩人到了東海市人民醫院,直接上了最頂層的病房。
屈仁城敲門後進入,對著東海市長聶斌道:“聶市長,這位是這次中醫交流大會獲得第一名的陸寒,我請他來看看有沒有辦法治療令公子。”
聶斌五十來歲的年紀,兩鬢斑白,身上有著一股上位者才具有的氣勢,但此時他臉色憔悴,雙眼佈滿血絲,顯然為自己這個兒子操碎了心。
他老來得子,對這個兒子十分疼愛,誰知卻會得這樣一種怪病。
屋裡除了他外,還有他的妻子楊麗以及他父親聶建軍。
聶斌還未說話,楊麗嚷嚷道:“屈老,你沒有搞錯吧,帶這麼一個小年輕來給我兒看病,難道他醫術比你還好?”
聶斌喝道:“不得無禮。”隨即又對陸寒笑道:“小兄弟莫要見怪,既然是中醫交流大會第一名,那就勞煩你了。”
他嘴裡雖然這樣說,但心裡卻和楊麗是一個想法,認為陸寒這麼年輕,即便有點醫術,也厲害不到哪去。
但他久居上位,喜怒不行於色,更何況屈仁城之前穩住過他兒子的病情,他怎麼著也要賣這位針王一個面子。
陸寒走到病床前,便見到穿上躺著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孩,他全身面板乾癟,猶如老樹枯枝,麵皮鬆動,牙齒脫落,和一名即將死去的老人沒什麼區別。
他神情有些凝重,伸出手開始號脈。
男孩體內的經脈,血肉也全都老化,根本沒有一絲活力。
他試著輸入一絲靈氣進去,但很快就被男孩體內的一股死氣吞滅。
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治療。
而在此時,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楊麗叫道:“進來。”
門開,幾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為首一人,小眼睛,大圓臉,看上去有些精明,正是東海市人民醫院的院長衛淺。
他進門後,和聶斌等人打了個招呼。
指著身後一名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