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自己愚蠢了吧。”
就在姜懷產生自我懷疑,姜山壓制白修宇體內寒氣時,陸寒的聲音悠悠的傳來。
“不行了,這寒氣我壓制不住。”
姜山在堅持了一分鐘後,將手掌從白修宇的小腹處撤了回來。
此時他的手掌上都結出了薄薄的寒冰,心裡不由有些駭然。
這些寒氣居然如此厲害,自己暗勁巔峰的修為居然都壓制不住。
而姜懷臉上陣紅陣白,罕見的沒有反駁。
白振國聽到陸寒的聲音,猶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放下白修宇衝了過來。
“陸先生,求求你救救修宇,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陸寒道:“你不用著急,我本來就是受劉總所託而來。”
說完,邁步向著白修宇走去,眾人急忙閃開,生怕擋住了陸寒的道路。
就算陸寒不是神醫,但能讓姜山稱為先生的人,不是他們這些富豪能夠惹得起的。
白修宇此時身體已經完全僵硬,在他身週一米外,都能感覺到那股極寒之意,冰塊肉眼可見的向上延伸,已經凍結到了小腿處。
陸寒走近後,手一揮,姜懷插在白修宇身上的八十一根銀針便全部被拔出。
姜懷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這是什麼手法?自己辛辛苦苦插的針,他居然一揮手就沒了,就算自己的父親也做不到這步啊。
姜山臉上也露出震驚之色,自己大哥的醫術什麼水平,他是知道的,沒想到卻不如陸寒。
光是這一手,便可知他是醫道高手。
他不由舔了舔嘴唇,武道高手,醫道高手,自己回去後一定要告訴石傲,陸寒此人不能招惹。
將針取下後,陸寒對著姜懷道:“堵不如疏,你插這麼多針,我只插一針足以。”
說完捻起一針,對著白修宇手指上的中衝穴插去。
然後一掌拍在白修宇的氣海穴上,滾滾靈氣湧入,將白修宇體內肆虐的寒氣趕至手闕陰心包經,最後“嗖”的一聲從中衝穴內釋放出來。
從白修宇手指中射出的寒氣擊中了大廳內的一張桌子,頓時這桌子肉眼可見的凍成了冰塊,然後碎成了冰渣。
“六脈神劍!”
大廳內有人驚呼。
姜懷也是一臉呆滯的模樣,半天后才反應過來,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懊惱道:“我只想著怎麼消滅寒氣,沒想到堵不如疏啊!”
將白修宇體內的寒氣逼出後,陸寒控制著靈氣修復白修宇體內的經脈,數分鐘後,白修宇的眼皮動了動,然後緩緩睜開了眼。
“修宇,修宇,你終於醒了!”
白振國滿臉的激動,猛的上前抱住了白修宇,眼淚都流了出來,自從白修宇出事後,他便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生怕白修宇死了。
現在好了,終於救過來了。
他對著陸寒深深的鞠了一躬,誠懇道:“陸先生,你是修宇的恩人,以後有用的著白家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劉皓軒也是眉開眼笑,他就知道陸寒定能救回白修宇,這下好了,自己算是搭上白家這條線了。
姜山嘆道:“陸先生真乃高人,令姜某真是大開眼界,以後有機會去金陵,可一定要告訴姜某,好為陸先生接風。”
接著又對著姜懷使了個眼神。
姜懷有些不太情願,但他雖然是大哥,但一切都仰仗姜山,也只能道:
“陸先生,剛才多有得罪,還請你多多包涵。”
說著又對姜斌和姜龍喝道:“還不快滾過來給陸先生道歉。”
姜斌倒很爽快,姜龍還有些不服氣,但在爺爺的怒視下,也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聲對不起。
陸寒懶得和他們計較,轉身離去。
劉皓軒見到姜懷三人服軟,心裡暢快無比,和白振國跟在陸寒身後走了出去。
幾人從姜家出來後,開車回了白家。
讓人給陸寒和劉皓軒泡了茶後,白振國再次表示了感謝。
然後道:“陸先生,你在姜家說我兒是被人所傷,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是何門何派?”
陸寒瞟了白振國一眼“你想知道?”
白振國神情一肅,恨恨的道:“他們居然敢將主意打我兒子頭上,我白家也不是好惹的。”
將茶杯端起,陸寒將上面的茶葉吹到一邊,然後抿了一口,“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煙雲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