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柏崖後,陸寒看著剩下的二人,右手勾了勾。
“一起上吧,別浪費我時間。”
林慕白一張俊臉頓時通紅一片,他做為掌門的關門弟子,何時被這樣輕辱過。
手中一張橙色的符籙出現,這是比黃色符紙高上一級的中級符籙,威力堪比凝氣後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他將符紙猛的向著空中一拋,手掐法訣,猛然喝道:“凝!”
霎那間,符紙燃燒起來,空氣一陣波動,緊接著周圍的水分子活躍起來,紛紛凝聚在林慕白的前方,化著一支支銳利的水箭對著陸寒爆射而來。
空氣中響起了破風之聲,雖然是透過符紙凝聚的水箭,但依舊猶如強弓勁弩一般,而其上的威力即便是化勁後期高手也不敢硬接。
而在林慕白施展出中階的水箭符籙時,郝軍也沒閒著,手上同樣出現了一張符籙。
輕輕一晃,符籙在他的手指間燃燒。
嗚嗚嗚~
空中突然響起了無盡的風聲,肉眼可見的一道道氣流迅速從四面八方湧來,在夕陽的照耀下,組成了一道道車輪般大小的半透明風刃。
“去!”
郝軍手一指陸寒,數十道閃爍著寒光的風刃後發先至,追上了水箭,向著陸寒切割而去。
他用的也是中階符籙,一出手,兩人便用出了自己的最高攻擊,希望能夠將陸寒重創。
面對著水箭,風刃,陸寒沒有躲避,而是打算用身體硬抗,想試試自己淬體的效果到底如何。
靈氣運轉間,他已經小成的面板上光芒閃動,猶如玉石般熠熠生輝。
轉眼間,水箭,風刃便碰撞到了陸寒的身體上。
蓬蓬蓬!
水箭和風刃不斷的炸響,水汽升騰,塵土飛揚,將陸寒的身影遮蓋住,使林慕白和郝軍看不清陸寒的狀況。
但他二人有信心,兩道中階符籙的術法攻擊,即便這小子再強,也得受傷,到時候將他的丹田震碎,廢了他的境界,為柏崖出氣。
兩人對視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但下一秒,兩人的笑容便僵在了臉上。
他們認為必定重傷的陸寒,已經從爆炸中一步跨出,他的衣衫已經完全破碎,露出精壯的身軀。
上面有著一些紅色的淺痕,看上去似乎要流血一般,但很快這些紅色淺痕便消失不見,彷彿剛才的攻擊從未產生過一般。
別說重傷,連血都沒有流一滴。
怎麼會這樣?
林慕白和郝軍對視一眼,滿臉的駭然,那可是中階的符籙啊,雖然和自己二人的修為低,沒有真正發揮出符籙的威力有關,但也不應該如眼前所見的這樣,好歹你吐口血什麼的啊。
“還有什麼手段都用出來吧。”
陸寒晃了晃脖子,信心大增,自己這煉體功法確實不錯,雖然水箭和風刃打在身上還是有一點疼痛感,但並無大礙。
因此還想試試這兩人有沒有更厲害的攻擊手段。
“走!”
林慕白和郝軍那裡還敢再打下去,連柏崖都顧不上,轉身就跑。
“我讓你們走了嗎?”
陸寒伸手一抓,靈氣洶湧而出,化成兩道匹練纏繞在二人腰間,接著一扯,林慕白和郝軍頓時被扯得凌空而起,摔在陸寒腳下,一股靈氣進入二人丹田,封鎖了他們的靈氣。
“小子,我是岐黃宮掌門的關門弟子,你難道想和岐黃宮為敵!”
林慕白見逃不了,色厲內荏的喊道。
“不錯,你如果放了我們,我們可以當作今天的事都沒有發生。”
郝軍也臉帶驚懼的說道。
好歹他二人都是凝氣五層的修士,居然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只能將身後的靠山搬了出來。
陸寒蹲了下來,拍了拍林慕白的臉,嘆了口氣,“說實話,我是真不想和一些大勢力為敵,畢竟我現在自保能力還不夠。”
林慕白聽到這裡,以為陸寒服軟,頓時心裡一喜,恢復了一些傲氣,急忙道:“看你這樣子也就是散修,我岐黃宮先天修士十多名,還可以請來許多隱世門派,所以你最好放了我。只要你將那黑色爐子交出來,我可以不追究今天的事。”
陸寒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只要你們死了,就沒人知道是我做的,就算岐黃宮勢力再大,但找不到殺你的人,有什麼用呢?”
林慕白臉色瞬間慘白,聲音顫抖的道:“你……你不能殺我,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