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張教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小年輕居然讓自己回去反省課上得好不好!
這還是自己成為教授以來,第一個敢這麼和自己說話的人。
他氣得吹鬍子瞪眼,身體都在輕微顫抖。
其餘教授也都怒視著陸寒,看那樣子,恨不得撲上來咬上幾口。
他們是誰,醫科大的權威,望江第一醫院的主任教授,在中醫方面雖然還趕不上國醫館的幾位大咖,但也不是一個小年輕能比的。
陸寒居然敢這麼說他們,還是當著這麼多學生的面,這讓他們的面子往那裡擱。
“好好好,好得很!”
張教授氣極反笑,推了推鼻樑上的老年鏡,喝道:“你不是十分鐘治療了一個班的學生嗎?敢不敢和我當場在這裡診治,看誰治的病多。”
張教授此言一出,學生們都沸騰了。
要知道張教授在望江第一醫院的掛號費便接近上百,還不一定能排上號,想要找他看病,至少得提前三個月預約。
而現在為了揭穿陸寒的真面目,居然要當場義診,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
越來越多的學生聞訊趕來。
孫若蘭急忙道:“張教授,診治就不必了吧,陸寒他說話有些不知輕重,你別往心裡去。”
張教授看了孫若蘭一眼,臉色有些緩和,但語氣依舊冷淡。
“若蘭,你不用說了,有些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真以為讀了幾天書,就能做老師了,既然敢侮辱我們,就做好丟人的準備。”
孫若蘭欲言又止,她知道張教授是個老頑固,決定的事不會改變,但自己完全是為他好啊。
見張教授不領情,孫若蘭也不好再說什麼。
很快操場上擺上了兩張桌子,兩張椅子。
在張教授的桌子前面已經排起了長隊,醫科大內凡是聽到訊息的學生都趕了過來,期望能讓張教授看看自己的毛病。
陸寒這邊也有人,不過人數遠遠趕不上張教授一方,而且以女生居多。
這些都是上一堂課,要求陸寒看病,但陸寒沒有看的。
這些女生的想法都很簡單,即便陸寒比不過張教授,但能讓他摸摸小手也是件快意的事。
光從規模上來看,張教授便已經贏了陸寒。
只是當他要開始診治是,陸寒突然道:“慢!”
“怎麼?現在想認輸?晚了,我告訴你,就算你現在給我道歉,我都不會接受,像你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一定要給你一個教訓!”
張教授冷笑一聲,將他嫉惡如仇的性格變現得淋漓盡致。
陸寒微微一笑:“我想你搞錯了,我並不會給你道歉,我是想說,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讓他們一起來吧。”
說完,對著旁邊站著的幾名中醫教授揚了揚下巴。
全場再次安靜,所有人都一臉呆呆的看著陸寒,不知道應該如何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這傢伙瘋了嗎?
一個張教授恐怕都夠他喝一壺了,他居然還想要同時挑戰其他教授。
太狂妄,太囂張了!
新來的學生不知道陸寒什麼來頭,但聽到他如此自大的話,不由都嘲諷了起來。
“這傢伙誰啊,居然敢和這些教授比試醫術,太自大了吧。”
“是啊,這幾位教授可是醫科大醫術最好的,這小子太猖狂了。”
“一看他就是小白臉,長那麼帥,能當飯吃啊。”
“……”
張教授都快被陸寒氣瘋了,居然想要挑戰全部教授,你以為你是誰,你有這個資格嗎?
冷冷道:“你能贏了我再說。”
說完,坐在了椅子上,招了招手,讓排在第一位的學生上前,開始號脈。
陸寒只好也開始自己的診斷。
他並沒有給張教授留面子,不可否認張教授對於醫科大做出了重大的貢獻,更是兢兢業業教書育人。
但這和陸寒沒有半毛錢關係,張教授做的是他分內的事。
只是因為陸寒搶走了他的學生,他便心生不忿,冷嘲熱諷,陸寒自然也不會客氣。
這一次他沒有再用針灸,而是寫藥單,他的速度極快,根本就不號脈,只是望一眼,便將症狀和治療方法寫了出來,然後交給被診斷的學生,告訴他如何煎藥。
差不多一分鐘一個,不過十多分鐘,排在陸寒這邊的學生已經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