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寒成為崆峒派老祖時,遠在金陵的陸家卻發生了大事。
鄭家宅院內,鄭佟端著酒杯,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在他的身邊,鄭方,鄭飛,黃建業,黃璨,韓兆楠,宋遠悉數在場。
“陸家的證據都收集夠了嗎?”鄭佟喝了一杯酒道。
“大哥,已經夠了,我們已經往周榮的賬戶裡打了兩千萬,他將這些年收集的陸氏集團偷稅漏稅以及其他不法行為,已經連夜發給了相關部門舉報。”
鄭方說道。
“沈長龔那邊呢,聽說他的女兒和陸家人走得很近,有他插手,也是個麻煩事。”
黃建業笑道:“鄭兄放心,沈長龔被查出了一些問題,已經下放到廣陵去了,其餘和陸家有牽連的人也都紛紛保持中立,沒人能在護著陸家。”
鄭佟笑了笑,黃家還算有點用處,江南省大佬是黃建業親戚,這次有他出面,只要相關部門調查陸家,看誰還能將陸家保下來。
韓兆楠道:“鄭兄,陸寒最近不在陸家,要是他回來,你看……”
他實在是被陸寒嚇怕了,雖然這次因為鄭家的號召而來,但卻不想丟了自己的小命。
鄭佟還未說話,鄭飛已經一臉傲氣道:“韓叔,這個你就放心,我們這次可是證據確鑿,他陸寒難道還敢和部門為敵不成,敢阻撓辦案,第一個抓的就是他,何況點蒼派大長老明日就會到達金陵,你們不用擔心。”
鄭方又道:“這一次搞垮陸家,金陵的幾家一流家族也有參與,他們可不想看到陸家這麼快崛起。”
眾人聞言,臉上有了笑意,心裡鬆了口氣,有一流家族參與,要搞垮陸家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由於鄭家吃的虧最大,所以鄭佟在鄭金池的示意下,主動挑起大梁,擔任聯絡人和執行人,當然陸家垮後,他們鄭家獲得的利益也將最大。
所以,鄭家,黃家,韓家,宋家聯合起來,收買了陸氏集團的一位財務總監,他們謀劃了大半年,終於亮出了獠牙。
陸家不死,他們心難安。
看著外面繁華的金陵夜景,鄭佟一拳錘在桌上,“這一次,一定要將整個陸家從金陵抹去。”
第二日,相關部門便迅速採取了行動,對陸氏集團的財務室,會計室進行查封,不準再動用一分錢。
並派出專業的團隊進行查賬,將集團裡的會計,財務全部帶回部門內調查審問。
這樣的突然襲擊,讓整個陸家人都懵了,陸銘趕緊打電話給陸真,卻被告之,陸真因為濫用職權,為陸氏集團謀私,已經被帶走,連帶著陸康也要接受調查組問話。
而和陸氏集團有著業務往來的數十家公司,也在同一時間中斷了和陸家的合作。
放貸給陸家的多個銀行,也都打來電話,要求陸家立即歸還貸款。
短短不過一上午時間,整個陸家便感覺像是天塌了一般。
金陵陸家。
所有陸氏族人都聚集在了這裡,一片愁雲慘淡,大家都有點不知所措,陸銘更是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不準動用集團內的錢,相當於是將他們的資金鍊給斷裂,這對於一個企業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老二,和我們合作的公司怎麼說?”陸澤峰問道。
“和我們合作的公司都說中止合同,是董事會決議透過。”陸銘臉色難看,“現在已經有四五十家公司單方面中止了合同,還告訴我,就算是賠付違約金,他們也要和我們中止合同。
不過,他們其中有人給我透露出這是鄭家挑頭搞的鬼。”
“呵呵,違約金,等我們打官司將違約金要回來,陸家早就破產了。”陸澤峰冷哼一聲,“看來這四家是早有預謀啊。”
“爸,我去將周榮這個混蛋給宰了!”
陸旭橫眉冷豎,猛的起身,便要出去。
“回來,你以為殺了周榮,就能救陸家了,現在非常時期,你不要再出去給我惹事。”
陸銘一把拉住陸旭,訓斥道。
“那怎麼辦?大伯被抓,集團被封,難道我們就坐在這裡等死?周榮那個混蛋,每年在公司拿著高額分紅,沒想到卻如此狠毒,老子不殺了他,難消心頭之氣。”
陸旭一臉的不爽。甩開陸銘的手,準備一意孤行。
“小旭,不可意氣用事,坐下。”
陸澤峰不得不出聲制止。
陸旭見老爺子發話,只能悶哼一聲,坐了下來。
“沈老大也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