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一愣,方穎病了?急忙問道:“什麼病?”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
“好,我現在就過去。”
陸寒掛了電話,又安排了一些事後,便向著外面走去,他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飛到望江。
現在的他,也算是有飛劍了,趕路方便了許多。
月嵐眼睛轉了轉,跟了出來,“陸寒哥哥,你要去什麼地方嗎?”
“嗯,有個朋友生病了,我去看看,你乖乖開你的店。”
陸寒摸了摸她的腦袋,轉身向著內院走去。
月嵐皺了皺好看的鼻子,揮舞了一下拳頭,嬌哼道:“遲早將你拿下。”
高空上,陸寒腳踩七星龍泉劍,雙手揹負,愜意無比,俯瞰著下方大地,心中豪氣頓生,忍不住長嘯一聲。
天大地大,任君遨遊,這種心境,沒有御劍飛行是體會不到的。
金陵距離望江不是很遠,以飛劍的速度,不過十多分鐘便已到達,陸寒降落在一處無人的地方,隨後向著市裡走去。
看著熟悉的街道,陸寒心生感慨,短短一年時間不到,自己的人生軌跡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現在想想真是猶如做夢一般,打了輛車,給張天昊打了個電話後,陸寒直奔藍光酒吧。
剛到門口,張天昊已經畢恭畢敬的等在外面,見到陸寒,一臉的笑意,他現在日子過得滋潤無比,比起他當大佬時還要來得舒心,而這一切都是陸寒帶來的。
推開門,重金屬的音樂聲充斥著整個酒吧,不少男男女女搖動著身體,釋放白天的壓力。
“方穎她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茶飯不思,每天都將自己喝得爛醉。我勸了很多次都不聽,所以只能請先生過來。”
張天昊一邊說,一邊和陸寒上了二樓。
方穎的辦公室門口,絡腮鬍和瘦猴立馬迎了上來,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陸先生。”
“她在裡面?”陸寒問道。
絡腮鬍點了點頭。
“你們都下去吧,我進去看看她。”
陸寒說著,推開了門。
房間內,方穎坐在老闆椅上,眼神迷離,滿身酒氣。
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許多酒瓶,見到有人進來,無力的揮了揮手。
“出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
陸寒一進門便知道方穎得的是什麼病了,見她眼眶凹陷,黑眼圈嚴重,雖然容顏依舊嬌豔,但卻憔悴了不少。
在房間的牆壁上貼滿了照片,這些照片都是陸寒。
是方穎在陸寒和夜無涯大戰時拍的,回來後沖洗出來,貼在辦公室內。
她這病,是相思病。
見方穎還拿著酒瓶,準備往嘴裡灌,陸寒快走幾步,將酒瓶拿下,有些心疼的道:“你這是何苦呢?”
方穎見自己的酒瓶被搶走,嘻嘻一笑:“你是誰啊,誰讓你進來的,把酒給我。”
陸寒搖了搖頭,拉過方穎的手,運轉靈氣,將她體內的酒全部排了出去。
“陸寒!”
清醒後的方穎見到陸寒,頓時一愣,隨即眼中有了淚水,一把將其抱住,嘴裡喃喃自語:“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怎麼會這麼真實。”
陸寒聽得有些心酸,他原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方穎會漸漸將自己淡忘,沒想到卻陷得越來越深。
他卻不知,方穎之所以會這樣,卻是張天昊無意間透露出陸寒有女朋友的訊息。
在陸家年會上,蘇沁雪和梁秋珊和陸寒的親密關係,張天昊都看在眼裡,回來一次和方穎聊天,順嘴便說了出來。
這對於方穎來說,無疑是非常大的打擊。
她原本以為陸寒拒絕自己,是因為有了未婚妻,但聽張天昊這麼一說,頓時心如刀絞。
原來是自己一廂情願,自作多情,她想不明白自己哪裡不好,陸寒不要她,既然如此,當初何必這麼幫自己。
在兩次自己被欺負時,都出手相救,更是讓自己當上了酒吧的經理,還專門給自己找了兩個保鏢,對自己沒有意思,為什麼要幫得這麼徹底。
她本想去金陵找陸寒,但又害怕被再次拒絕。
她承受不住那樣的打擊,甚至連電話都不敢打,每天鬱鬱寡歡,日漸消瘦,到後來便借酒澆愁,甚至有次喝得胃出血。
每次醉酒後,便對著房間裡陸寒的照片說話,將自己的思戀,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