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的話,頓時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是啊,自己李家攀上了帝都白家,區區一個小輩,有什麼好怕的。
陸寒面色平淡,隨手一揮,空中風雲變化,道道靈氣凝聚成外人看不到的大手,按在李江龍等一眾人頭上,硬生生將他們的頭按在地上,向著那秦字墓碑磕頭。
李江龍滿臉的屈辱,但根本無法和這股力道抵抗,只能被動的磕了九個響頭,額頭上鮮血直流。
“滾吧!”
陸寒重新轉過身,似是不想在看到這群人。
呂逸塵臉色一變,低聲道:“陸先生,您不是要替秦家討回公道嗎?怎麼又將他們放了。”
“我自有安排。”
陸寒迎著江風,頭上的金屬秦字墓碑墜入金陵江,落入江底,任由激流沖刷,卻巍然不動。
呂逸塵聞言,不再多言。
威壓消失,李江龍從地上站起來,眼神狠毒的死死盯著陸寒的背影。
“小子,今日之辱,我記下了,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李某定當十倍償還,走!”
說完,整了整衣領,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數百青年打手出了酒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打了勝仗。
李子吟有些心驚的看了陸寒一眼,低聲道:“爸,這小子為什麼不殺我們。”
按他們李家的祖訓,這種結了死仇的人,一定是要斬殺的,怎麼對方會放過自己。
“哼,還不是被白家的招牌嚇的,我們是白家的人,他敢動我們嗎?”
李江龍冷然說道。
李子吟點了點頭,覺得李江龍說得有理,鄒寬卻眼神閃爍,覺得沒那麼簡單。
如果對方是先天大宗師,恐怕根本不會懼怕白家。
等到一切安靜,陸寒才喃喃道:“秦爺爺,你放心,很快,李家所有人都會來給秦家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