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其實還有一種“言靈”,一般只有在面對近乎無法戰勝的對手時才會使用,那就是自我暗示。告訴敵人自己有多強,告訴敵人自己有多堅持,告訴敵人自己一定能夠站到最後,但這些話其實不是說給敵人聽的,而是說給自己聽的,堅定自己的意志,加強自己的決心,以此來抵消對方的氣場又或是增強自己活下去的信念,這同樣也是一種言靈。
在戰鬥中,一些看似多餘或是無關緊要的話語,卻能夠產生微妙的作用,或是撕開對方的心理防線,或是強化自己必勝的信念,從而影響整個戰鬥,也正因此,對於高手來說,在戰鬥中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或者是說話的語氣。沒有一個是無關痛癢的。
“我要摸你的胸!”我冷冷地看著張蓮,強大的氣勢有若出柙的猛虎直撲而去。所謂“言靈”,就是要說到做到,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也要將它完成。
張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左腳踏前一步,再次擺開架式,一種無形的鬥志湧了過來,堪堪抵擋住我的氣勢……她做得不錯,看來是真的找到感覺了,但她左手伸出,右手卻比她平常的位置縮得更靠裡頭,無意識地將胸護住,這就證明她還是受到了我的氣場的壓制,動作稍微有些變形。
真正的高手,絕不會這麼簡單的就被對方的話語帶著走,所以……她的胸我摸定了!
身形一竄,我閃電般地掠了過去。
張蓮一拳擊出,我在飛掠的過程中往左側一移,一下子就躲過了拳勁,朝她胸口抓去。
“想摸就摸嘛!”她居然抓起裘衣就往上掀,蠻腰直接露了出來。
我立時定在那裡,睜大眼睛看……再往上掀。再往上掀點啊……
然後就感覺到下盤疾風傳來……糟糕!
“哼,傻蛋一個!”她把衣服放了下來。
我捂著腹下的脆弱部位痛苦倒地……死丫頭,你、你怎麼這麼喜歡踹人這種地方?
……
半個時辰後,晨練結束,張蓮用碧靈巫蠖載著我和她往北方飛去。
我坐在她的身後,對她“踹JJ”的無恥行為抱怨了幾句,她哼了一聲,說我摸胸還不是一樣下流?
“我這只是在訓練你,”我叫道,“我是想要告訴你,在任何時候都不要被對方的心理攻勢影響了自己的氣勢和動作。”
“我也是在訓練你。”她很得意地說,“我是在告訴你,不要老是在打架的時候去想那些色色的東西,小心變成太監。”
咳……說不過她。
碧靈巫蠖追上了藍姐的飛船,庭庭和幽幽都坐在甲板上泡著茶,小白也趴在那裡陪著她們。我和張蓮跳到她們身邊,碧靈巫蠖一閃而滅。
“蓮姐,你的絕招練得怎樣了?”幽幽問。
“差不多了,”張蓮自豪地說,“練得差不多了。”
其實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我坐在庭庭身邊,張蓮也坐了下來,庭庭給我們倒了茶。
看著周圍飄飛的白雲和遠處來來去去的飛鳥,我喝了口茶,說:“中午就會到毫城了吧?”
“嗯,”幽幽戀戀不捨地說,“到了毫城,我就要跟你們分開了,再不回狄山,婆婆會怪我的。”
“藍姐說我們會在毫城待到明天早上,她在那裡有些事做,”庭庭若有所思地說,“我記得公孫世家也是在毫城附近,我好久沒有看到薇薇了,不如……”
“不如我們去看一看她吧,”幽幽興奮地說,“反正也不差這一下。”
這丫頭,雖然一直說要分開,其實卻是跟我們多待一下都是好的。
公孫世家啊……這麼一說,我也有好一陣子沒有見到我的雪萊姐了,趁著這個機會,確實可以去見一見她。
就這樣,飛船載著我們,來到了毫城。
藍姐帶著我們住進了暗俠義在毫城所擁有的一處住宅,這個地方我也來過一次,是在我從新城前往姑射山的那次,當時還在這裡跟公孫雪纏綿了好幾個時辰。
我悄悄地問藍姐,說我們跑到公孫家去找公孫雪和公孫薇薇。會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公孫世家暗地裡可是做殺手生意的。
她沒好氣地說就算公孫家有做殺手生意,但他家的殺手也不可能吃飽沒事做到處走來走去。真正知道公孫世家與血煞之間的關係的人並不多,絕大部分人都只知道公孫世家在做藥石生意。
“不過像你這樣一個窮小子,突然跑到那裡去找他們家的大小姐,他們未必會替你通報,”藍姐說,“你可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