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暈眩的效果。他看著周圍那些倒在地上的同門。臉色大變。
庭庭按住琴絃,看著他說:“你只管放心,他們只是睡了過去,並沒有性命危險。”
宋鍾臉色又青又白,忽地大喝一聲,擲出一物,化作數十隻惡靈衝了過來。
張蓮再次冷笑,方要出手,冷幽幽已是一聲嬌叱,將手一指,竟有跟這些惡靈一樣多的“冷幽幽”衝了上去,每人手中都拿著一隻大鐵錘,幾下子就把這些惡靈敲沒了。
緊接著,這些“冷幽幽”一起上,又把宋鍾給敲暈了。
張蓮怔在那裡。
周圍這麼多敵人,她卻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這讓她很不爽。
“也不給我留幾個。”她抱怨了一句,坐了下來。
我嘆了口氣,一腳盤地,一腳彎起,單手撐著面頰,想到……我真的應該以把這三個丫頭全都娶到手中為目標嗎?這三個丫頭一個比一個能打,而且看這樣子,她們以後還會變得更厲害。
如果是和諧後宮,那當然比什麼都好,萬一要是不和諧,那怎麼辦?萬一以後她們鬧起矛盾,整天打來打去,我幫誰?
頭疼……
庭庭問:“雲哥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走人啊,”我聳了聳肩,“難道還等他們醒來,再打一次?”
張蓮眼睛一亮:“等他們醒來,再打一次?”
我:“……”
……
和張蓮一同走在月色間,庭庭和幽幽飛在我們身邊。
幽幽看上去份外不解:“儒俠孫越在暗俠義中挺有名氣,也挺受人尊敬的,不知道他剛才為什麼要害我們?”
庭庭以指點頰:“也不算是害吧?感覺就是看到我們在那裡,剛好利用罷了。”
“嗯,”我說,“我們自己事前都不知道自己會在那個地方休息,他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我覺得應該是他本來就要去那裡放影蛇焰火,結果意外地看到我們,於是剛好喝上幾口茶,順便利用我們拖住窮魂惡魄門的那些傢伙。”
張蓮哼了一聲:“不管怎樣,他就是利用了我們,下次遇到他,一定要狠狠地把他教訓一頓。”
我搖頭道:“沒用的,你不是他的對手。”
張蓮抿著嘴:“我不信。”
“這人就算跟我們在一起喝茶時,舉手投足,也是毫無破綻,這分明就是從無數次幾近絕境的危險中存活下來。所養成的高手風範,”我說,“還有,以他這樣的高手,鞋上竟然也沾了那麼多的汙泥,分明就是已經趕了不知多久的路程,但他的精神卻沒有一絲鬆懈,氣度依舊,這樣的高手,才是最難對付的高手,因為他絕不是僅僅只靠著某種絕學或是絕招出名頭地的所謂名家。我甚至可以想象,他的每一招每一式,必定都是經過了千錘百煉,在無數次戰鬥中去蕪存精,而他的經驗,更是我們所比不上的。”
“是麼?”張蓮還是不服,“說得他這麼厲害,卻也沒見十大高手榜上有他這人。”
“拜託,”我哭笑不得,“我看他才三十多歲的樣子,最多也不會超過四十歲,而上屆高手榜卻是二十多年前排出來的,不客氣地說,那個高手榜早就過時了。還有,所謂的高手榜,終究也還是人排出來的,江湖之上,藏龍臥虎,會有疏漏也正常得不得了。你看瞽神,一百多年前就已排在高手榜上的人物,上一屆還不是沒有他的名字?皆因根本就沒人知道他還活著。”
張蓮想了想:“你說的倒也很有道理。”
唉,我說的一向都很有道理,只是你每次都要跟我爭上幾句。
張蓮又說:“不過,看他的樣子,實在不覺得他是個高手,雖然被他耍了一下,但還是覺得他的樣子和和氣氣的,還沒有那個五行手室房像高手。”
我哂道:“這叫一桶水不響,半桶水晃盪,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明白人上有人、武無止境的道理。像室房那種人,看不到更高層的境界,還以為自己就是人上之人,他的武學,早已被他自己的眼界給限制住了。覺得自己很厲害的,通常都不是真正的高手,因為真正的高手。永遠都會保持著對更高境界的渴望,就好像我一樣……”
張蓮拿眼睛斜我:“說了半天,你就是想說這最後一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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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庭在旁邊插嘴:“你們有沒覺得……人好像越來越多了?”
幽幽全身哆嗦:“是……是人嗎?”
我和張蓮錯愕地看向一旁,這才發現,周圍的……殭屍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