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微黃色的小火焰之分。
“我就是那大大的紅色火焰!”
凜子的額頭映著火光,微微帶些硃紅色搖曳的光彩。
那一夜,久木夢見了凜子的父親。
他仰靠在臥房隔壁書房的椅子上,只看到一個高大結實的背影,沒看到臉。
凜子小聲告訴久木“是我爸”,於是他想過去致意,可背影突然消失了,正覺得不可思議時,說他人已經被送去火葬了。他看著幽黑洞穴深處燃燒的火焰,凜子告訴他那是燒爸爸的火,他聽了立刻合掌膜拜,於是火焰漸小,在聽到說木柴太溼了的聲音的同時熄滅了。
緊接著他醒了過來,感覺有點冷,或許跟火熄滅了有關。看到床頭燈淡淡照出房中的景物和躺在旁邊的凜子,久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身在輕井澤。
試圖追憶剛才的夢境。夢境片片斷斷的似乎毫不連貫,但都和睡前聽凜子談她父親,自己又穿著她父親的睡衣一起看著壁爐的火有些微妙的關聯,只是最後說那是燒凜子父親的火的部分有些怪怪的,他環視房中,並沒發現有引發夢中死亡陰影的東西。
手錶放在樓下,不知現在幾點了。看樣子差不多凌晨三點左右。下了一整天的雨還繼續下著,雨滴打在床頭一側的窗臺上滴答作響。
久木還是覺得冷,靠近俯臥著的凜子,從側面肌膚緊貼地抱住她。昨晚睡下時兩人也是緊緊相擁,但沒有做愛。久木上完一天班,再開車到輕井澤,有些累了,凜子也忙著整理許久沒來的別墅。最要緊的是還要在這裡住上三天的安定感,讓他們不急於一時。
小睡一會兒後,久木現在有點想要,但要搖醒熟睡中的凜子,又覺得她有些可憐。反正時間多的是,久木也就放心地只摸著凜子柔軟的肌膚,滿足地掉進夢境不斷的睡眠裡。�
久木再次醒來時,凜子還是趴在那裡睡著,不過頭腦似乎稍微醒轉過來了。
像要縮小睡眠中拉開的距離,久木靠了過去,而凜子也像正等待著似的把上身靠了過來。
兩人擁抱在一起感覺著彼此肌膚的溫潤,久木低問:“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凜子說:“床頭櫃上不是有鍾嗎?”
久木抱著凜子的肩,轉頭看鐘,已經是上午八點鐘了。�
竟然睡了那麼久!他略感奇怪地看著雨聲猶在的窗戶,凜子問:“要起來嗎?”
“不要……”
輕井澤是有兩三個地方想去看看,但也用不著現在急著去。
“還在下。”
窗戶遮著厚厚的窗簾,屋中還顯昏暗,可聽見細微的風聲以及雨滴打在樹葉上,流過玻璃窗的聲音。
“那還是接著睡吧!”
到今天已是連下了三天雨,即使從東京來到輕井澤,也還是沒有放晴的跡象。要在平常這種天氣會讓人鬱悶消沉,但現在不但沒那種感覺,反而覺得沒有比在雨天清晨撫摸戲耍柔嫩的女人肌膚再奢侈的幸福了。
“冷不冷?”
久木問著,把凜子的身軀摟得更緊些,然後撩開絲質睡袍的胸襟。
梅雨季節天氣不冷不熱,在只有單調雨聲的房間裡,久木吻著凜子嫩白的酥胸,右手撫摸著她股間的秘林。
繼續溫柔的愛撫,凜子低語:“想要嗎?”
“昨晚什麼也沒做就睡著了。”
凜子沉默了一會兒,輕輕扭轉上身說:“我可以提個要求嗎?”
“什麼事?”
凜子頓了一下,“要做就不要停。”
“不停……”
“對,別停。”
久木停下手指動作,窺看凜子表情。她在淡淡的晨光中緊閉雙眼,只有嘴唇微微張開。
4。女王的命令
久木看著那像牽牛花似的唇,咀嚼凜子剛才說的話。
“要做就一直做下去,別停。”
那或許是女人追求無盡愉悅的坦白心情,但從男人這邊看來,卻是相當苛刻的要求,不,不僅苛刻,甚至是要求那有限的雄性“死”在愛的盛宴上。
但是久木順從地開始執行這苛刻的命令,他也沒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夠堅持到什麼程度,總之盡力而為。一旦迷戀而被魅惑成為俘虜後,全身心服從女王的命令直到鞠躬盡瘁便是雄性的宿命。
他將早已堅挺起來的乳頭含進口中,一邊撥出溫熱的氣息,一邊用舌尖裹住乳頭劃圈運動,同時把另一隻手伸向她的私密處,輕輕撥開花蕾,不即不離地緩慢左右震動花蕾的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