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接受丈夫求歡,彼此沒有性關係,不知道為什麼還繼續做著夫妻。當然在沒有性關係這一點,久木和太太也幾乎沒有性關係,在此意義下,說久木的家庭已破裂也不無道理。
只是與久木相比,凜子更難處的是丈夫求歡時自己必須拒絕的妻子立場,不像久木這樣不主動要求就可以沒事的輕鬆。
吹著海風,久木此時有些豁出去的感覺。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無所顧忌,他想趁這時明白地問問凜子今後的打算。
“他知道你為什麼拒絕嗎?”
“大概知道吧!”
久木腦中再度浮現凜子先生那學者風度的模樣,雖然不曾見過,但那張臉上總是端端正正地掛著眼鏡。
不知為什麼,這個男人現實中雖是自己的情敵,久木卻不那麼憎恨他,自己是愛戀他妻子的人,他則是妻子被搶走的男人,是他那可憐的立場引發自己的同情,還是他默默忍受妻子拒絕求歡的沉穩讓久木喪失了對抗意識呢?
不論如何,久木此時立於優勢是肯定的。但是也必須負起立於優勢的責任不可。
“我瞭解你的難處。”久木在心中對凜子說抱歉。“說起來,我也為難。”
“你還好吧!男人都無所謂的!”
“但也有有所謂的時候。”
海風突然變成一陣強風襲過,凜子像被逼得無路可走似地呢喃說。
“我大概不行了。”
“不行?”
凜子朝著夜空緩緩點頭。
“我在想總會有不行的那一天的。”
“怎麼會……”
“女人不是總那麼能幹的。”
吹著夜風的凜子輕輕闔眼,看著她那殉教徒似的表情,男人心中溢滿對女人的愛戀,不覺擁她入懷。
他們接吻,按著被海風打溼的頭髮回到房間,回過神時兩人已在床上,無所謂是誰主動。
只是彼此談到家庭,話題愈是深入愈是令人不耐,在想不出解決方法的窒息難耐中,床是惟一的避難所。
久木像突然變成狂暴的野獸,他扯開凜子的衣裙,凜子對他的粗暴小聲的“啊!啊!”地回應,並且也主動地配合他的動作脫掉襯衣褲。
此刻的凜子似也期待著瘋狂做愛。
氣喘吁吁而全裸的兩人迫不及待地緊緊相擁,面板與面板之間別說是凜子的丈夫,就連燈塔的光芒、夜風和房內的空氣都無法介入。彼此筋骨交錯般緊緊地纏繞在一起,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唇。
是都醉了的關係嗎?高潮來得極快,凜子沒多久就達到高潮,久木確定以後停止動作。
知道床上暴風雨的,只有枕畔微暗的檯燈。
就在不久前突然變成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