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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右手的小臂上,那是一朵盛放的紫色玫瑰。
畫外音:【“埋葬我母親的亂葬崗上盛放著紫色的玫瑰,所以我改名紫玫,我喜歡那種紫色的玫瑰花。”】
【“你看這裡,我用玫瑰印記將我的奴隸印記給蓋掉了。”】
【“我的夢想是能擁有一座海島,然後在海島上種滿我最愛的這種紫色玫瑰。”】
另一處院落中,吃累了的小縭纓躺在水望月的懷裡呼呼大睡,而水望月也是享受著難得的無憂時刻。
“法克,哦,法克。”黑暗的枝頭,古德鳥正對一隻鳥做著不可描述之事........
王家祖地,祖靈血池底,王烈和王騰還在療傷,至於旃檀雲月則是需要單獨治療。
她是王烈的妻子,她用不了王卜一族的祖靈血池。
歡鬧的夜色下,泛著淡淡光暈的一處大院閣樓內,洗漱完畢的王缺坐在桌前喝著茶水。
“夫人,瑞乾皇和右相百分百有勾結,如果為夫所料不錯,最多再過三日瑞乾皇的宣召就下來了。”
一襲黑紗的墨綾清坐在梳妝檯前梳著半乾的髮絲,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那是擺著的血玉繁花釵以及十二花仙步搖:“那夫君打算怎麼辦?”
王缺哼了一聲又倒了一杯茶:“如今咱們都是沖虛,只要大陣能重新祭煉好,那咱們就有對抗他們的後手。”
“即便咱們現在還不是對手那也能讓他們傷筋動骨一番!”
墨綾清手中捏著一片‘唇紙’,雙唇微抿唇紙,頓時那原本就紅潤欲滴的紅唇更紅。
對著鏡子欣賞了一下,墨綾清微微笑笑繼而開口:“此事最終結果也說不定,那瑞乾皇是四皇子,他能裝瘋賣傻那麼多年城府也是不凡,現在看他是和右相勾結在一起,但當咱們到了皇城,局勢說不定又會有所變化,畢竟.........事在人為。”
墨綾清說完又將幹了的髮絲挽起插上血玉繁花釵欣賞了欣賞,嗯,本就動人此刻更是美到窒息。
“夫人說的也是。”王缺又喝了一杯茶,今日酒喝的有點多,口一直渴的很:“對了,咱們什麼時候回玄陰宗?明天還是後天。”
墨綾清擺弄著手中十二花仙步搖:“說明天那明天能走嗎?”
“說得好像明天能走似的。”
髮絲間的血玉繁花釵拔下,換上十二花仙步搖插了上去微微晃了晃頭:“對了,你靈魂之海里的那個蒼遮蔽了沒有?”
王缺聞言一笑:“肯定遮蔽啊,從老......卜南子那院子出來時為夫就給遮蔽了。”
“嗯。”墨綾清繼續對比著血玉繁花釵和十二花仙步搖哪個更適合今晚的衣服妝造。
王缺看向墨綾清那邊,笑了笑後起身走了過去將手搭在墨綾清的肩上:“兩個是不是太少了?改明兒個再去鋪子裡挑幾件喜歡的。”
墨綾清輕哼一聲翻了白眼:“那有什麼好看的?都是些制式飾品,你要真有心意就找點獨一無二的首飾。”
“行,回頭有機會留意留意。”
“呵呵,還回頭有機會留意留意,就怕是光是說說。”
“什麼光是說說,為夫向來說到做到。”
“哼,誰信。”
如此有些撒嬌的小女人姿態.........在房外那可是永不可能見到的。
如今兩人獨處..........
王缺心念微動,王家族地上空下起了雨。
有時候有雨........更有意境。
他們要,感悟意境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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