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上空,王缺和墨綾清盤膝坐在冒著魔焰的骷髏頭上。
屍陰宗打定主意去當縮頭烏龜王缺也沒辦法,他就算將屍陰宗翻個底朝天也滅不了屍陰宗多少人。
這幫整天和屍體打交道的玩意一個比一個詭異,想殺他們那起碼得有碾壓他們的實力方有可能。
不過此番過來的目的已經達到,繼續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夫人,憑你的直覺,你覺得這屍陰宗宗主說的話有幾分是真?”
片刻後墨綾清緩緩開口:“半真半假不好猜測,他有可能真是右相的人,他也有可能只是為了我們玄陰山的地界。”
王缺點點頭沒再多說,他的感覺也是這樣。
許久,王缺掏出傳訊玉牌看了看:“奇怪,瑞乾皇這傢伙這麼耐得住性子嗎?”
輕哼一聲王缺收起傳訊玉牌:“他不聯絡我,我就裝沒有這回事,我倒要看看誰更有耐心。”
“夫人,宗門那邊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咱們就回金羊城。”
墨綾清扭頭看來,王缺繼續道:“作為上任了十幾年的北域之主,為夫不露露面搜刮搜刮‘族脂宗膏’他們各方勢力怎能安心?”
墨綾清臉上露出一絲輕笑:“這可比殺人奪寶快多了。”
王缺哈哈大笑看著天際夕陽將墨綾清摟在懷中:“權,我們得要!勢,我們更得要!”
“咱們現在還只是起步,等到以後,為夫要登臨至強也成為一段傳說!”
看著如血的殘陽,王缺目光越發堅定:“我要讓世人知道!無需向諸天祈禱,因為諸天”
“皆是傳頌我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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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王缺和墨綾清回到玄陰宗。
“夫君,此次一去又不知多久才能再回來,我孃的殘魂恐怕撐不了那麼久。”
“那將咱孃的殘魂給帶走?”
墨綾清微微點頭:“只能這樣,不過離了玄陰山失去了那特殊之力”
抉擇兩難。
韓月影本該早已隕落,但她心有執念不想死才得以留下一縷殘魂寄託在玄陰山內。
幸得玄陰山擁有特殊之力她才能僥倖存活,後又因陰鎖禁魂陣的陣法之力延長了她殘魂消散的時間。
若此番離了玄陰山那結果還真是難說。
“要不放為夫的天道世界裡試試?”王缺沉吟片刻想出了這樣一個法子。
墨綾清思忖良久最後點頭答應。
半小時後,王缺學會陰鎖禁魂陣的控制之法,隨著雙手結印,陰鎖禁魂陣被王缺從玄陰山內剝離出來。
剛一剝離出陣法,王缺便連忙將其收入白靈天道世界中。
心念一動,王缺和墨綾清消失在房間裡,只留一株小型的‘參天古樹’懸浮於此。
這參天古樹,便是白靈的本體,也是白靈所化的天道本體!
“夫君,這是?”進了白靈天道世界,墨綾清一眼便是看到道山上的一塊巨大金色晶石。
這道山,是白靈天道的大道基石,也是整個白靈天道的支柱。
此刻那巨大的金色晶石上,一個拇指大小的王缺正在盤膝修煉,這拇指大小的王缺正是擁有荒仙傳承的荒仙分身。
而那荒古重器荒古仙斧就在荒仙王缺的靈魂之海中沉寂。
“唉。”靈魂之海里,蒼傳出悠悠嘆息:“當年是多重的傷,連荒古重器都能被重創,真是可惜。”
“又不是不能蘊養回來,蒼老可惜什麼?”
蒼搖搖頭:“你小子不懂,他若沒有沉睡,老夫還能有個老對頭聊聊天,老夫真想看看他見到我會是個什麼表情。”
王缺無語,他不是很瞭解蒼的惡趣味。
“夫人,那便是為夫先前跟你說的荒仙分身,而那金色晶石就是荒仙的骨髓,我和柱子出來時曾讓柱子試過,他無法煉化其中之力,故而為夫也沒說拿給你們用,夫人要不試試看?”
“不用了。”墨綾清收回目光看向王缺手中懸浮的陰鎖禁魂陣:“陣法放置在哪?”
王缺沒有思考,直接將其安置在了道山之上:“這地方是為夫這片天道世界的中心,現在為夫的這片天道世界直徑有個一萬里左右,還不是很大。”
“一萬里?!”墨綾清眼中閃過一絲驚色:“我那冰闕宮的面積才多大,夫君這能有一萬里?”
王缺笑著點點頭:“滿滿當當一萬里,不多一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