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桌上幾人包括王寡婦在內臉色都是謹慎了起來。
那五人緩緩看向王寡婦,顯然這些人中他們是以王寡婦為首。
王寡婦單手結印,一道隔絕小陣將這桌子方圓兩米籠罩了起來。
做完這些后王寡婦低聲開口:“缺少這話是什麼意思?咱們都是千年的狐狸萬年的妖,說話就別猜來猜去了。”
王缺笑容依舊聲音低沉:“本少的意思很簡單,你們煉丹需求都不小,若等你們這波修為提升上去,你們難道不需要再煉器?”
“無論是煉丹還是煉器,你們若是無門無派的散修都很麻煩。”
“本少的夫人,血魔女,她是我金羊境內三宗之一的宗主,你們若是有投靠一方勢力的打算,大可以趁此機會加入我們玄陰宗。”
“退一萬步來說,再差的宗門也比你們在外漂泊不定的散修要強。”
一面留疤痕的老者抖了抖臉皮淡漠道:“缺少此言差矣,我們散修自由,而且我們混的還真不一定比在宗門裡差!”
王缺笑笑:“這個我信,天賦高運氣好的散修確實是能混的風生水起,但你們........本少看著也就那樣吧。”
“你們可都是幾百歲的人了,說不定壽元都不足百年,你們繼續當散修下去,你們覺得你們能突破地橋境嗎?”
幾人面露慍色,但王缺根本不給他們開口說話的機會。
“本少的夫人,今年也不過二十三歲,但她已經是人橋中期,試問你們誰能達到這個境界?”
“二十三歲?!!人橋中期?!!”幾人對視皆是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王缺手指點了點桌子:“我夫人天賦如此恐怖,但我夫人想要踏入地橋都打算去紫閣城找墨家尋求《地橋三轉經》來輔助突破地橋,你們這樣的天賦再沒有資源的話........此生恐怕地橋無望吧。”
幾人默然無語,他們無法反駁。
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很多事他們都能看到,對於自己的潛力,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
王缺繼續道:“加入我們玄陰宗,以你們的境界,給你們個長老做做又如何?”
“做長老,隔三差五的給弟子們傳授傳授修煉經驗,每個月還能享受宗門俸祿,想煉丹,宗內有煉丹師,想煉器,宗內有煉器師,你們明白我意思吧。”
幾人神色掙扎,最後李興海低聲道:“缺少,這件事關乎到我們未來,我們需要好好單獨聊一聊。”
王缺笑著起身:“你們隨意,等你們聊好再喊本少。”
說罷王缺和墨綾清走出了隔絕陣法。
陣法外界,墨綾清看著不遠處的茶桌傳音給王缺:“他們一群廢物,拉他們入宗作甚。”
王缺有些無奈的傳音回去:“夫人,你不能看他們廢物就不收他們,他們後面再差也能突破到人橋後期。”
“許他們一個長老做做,等以後咱們玄陰宗壯大起來了,他們不還是個長老?”
“他們如果突破到地橋境,那我們是賺了,如果突破不了,最多兩百年他們都會因壽元殆盡而死。”
“再說了,每個月給個一點俸祿,他們創造出來的價值絕對要比俸祿高,穩賺不賠的。”
墨綾清聞言心中有些滿意,她是滿意王缺逐漸的開竅。
以前的王缺........喝酒鬥雞鬥蛐蛐........還逛教坊司!
“收他們也不是不行。”墨綾清摸了摸小狐狸的頭:“你要問他們要魂血,至於怎麼說服他們,看你的本事了。”
這些事她都懂,但她不說,她得繼續調教自己男人........
不管咋說,以她墨綾清的容貌天資,她的男人起碼得是一方霸主吧?
現在的王缺雖說還比較稚嫩,但她堅信她能給慢慢調教出來!
在王缺想著如何說服他們交出魂血效忠時,隔絕陣法內也是話很密。
王寡婦:“我覺得可以考慮,雖說不了解玄陰宗,但能在極陰之地金羊境開宗的都不會簡單。”
李興海:“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金羊境內據傳言都是魔修,咱們只是散修,咱們過去怕是有點危險吧。”
樊東巖:“關鍵咱們年紀也都大了,繼續當個散修的話.........也許幾十年後的某次搏殺中我們就會死。”
楊學虎:“宗門應該是比較穩定,咱們楠竹境內的三宗都有數千年的底蘊,他們玄陰宗........估計也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