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祖爺威武,我就知道家族能救我!”
卜南子的庭院裡,王缺給卜南子倒著茶。
石桌前,王雄,劍王,尤虹,墨綾清都在這。
卜南子手指點了點石桌:“缺兒,這次你是僥倖撿回了一條命,下次不要再如此冒失。”
王缺連連點頭:“祖爺教訓的是,這次情況也屬實是意外,我夫人當時都傷成那樣了,後面還有兩千多的追兵,我恰好又能借助那邊天地的陰煞之力..........”
“我感覺我不會死,頂多就是重傷一段時間,只是沒想到那毒王的陰魂那麼兇猛,差點被他反噬了。”
“要不是那毒王陰魂,我應該還不會這樣。”
卜南子喝了口茶:“你不過築基初期,要不是你體質強悍,你豈能借的動地橋後期的魂力?”
“此舉太過危險,以後謹慎使用,哪怕使用,也最好不要超過兩分鐘。”
王缺笑著給自己倒了杯茶:“夫人,你那千魂幡呢。”
墨綾清沒有開口,只是玉手一招,兩米的千魂幡出現在手。
王缺接過千魂幡,頓時其上惡鬼開始冒頭咆哮。
無視上面的鬼頭,王缺直接將魂幡遞到卜南子面前:“祖爺,這裡面有個天橋境後期的蟒魂,這傢伙陰險無比,我原本救他是打算藉著他的勢逃跑,沒想到這傢伙一路上連頭都不冒,完全不幫我!”
處於千魂幡內的陰冷黑蟒聽到這話頓時冷笑顯化身影出來。
在他眼裡,此地除了劍王是人橋境後期外.........眼前這白衣老頭不過元丹後期,他身旁那中年男人,也不過元丹境!
此地最強只是劍王這個人橋後期,他一個天橋後期的蟒魂何懼之有?
“小子,你救我是你本該救我,我不幫你是我沒理由要幫你,你什麼境界我什麼境界?”
“本座待在你那魂幡之內是給你面子,哪怕你後面將我放出來,那秘境之內誰人能殺我?”
“除了爭奪仙器的那幾位,誰人敢殺我?”
“況且本座已經替你吼了一嗓子震退了不少人,本座說過,從那時起,我們之間兩清!”
黑蟒說完打量了一下此地:“挺濃郁的天地之力,待本座奪舍一條蟒後,此地就作為本座的修養之地吧。”
此刻,石桌前的幾位沒有一人開口,只有尤虹在抿嘴憋笑。
她這個人........嗯,自由灑脫慣了,當聽到好笑的事後,她就是想笑。
但此刻在座的這些人裡........她地位最低,她不太好意思直接笑,如果她地位最高,她可能早已嘲笑起來。
喝著茶水的卜南子緩緩放下茶杯,他沒有看向半空中四處觀察王家祖地的蟒魂,他是直接看向了王缺。
“缺兒。”
“祖爺您說。”
“你說你是什麼人?”
王缺一愣:“我是男人啊。”
卜南子笑笑:“那你是什麼身份?”
王缺笑了:“我是咱們王家第一百代子孫啊。”
卜南子點點頭:“說的也沒錯,但我們王家是什麼身份?”
王缺毫不思索:“金羊城第一大家族!”
卜南子微微吸了口氣看向墨綾清:“綾清,我族這後輩,以後得勞煩你多磨練磨練。”
墨綾清點頭:“我會讓他成為一個合格的魔修。”
聽到魔修,王缺瞬間反應過來:“哈哈,祖爺,我剛沒想到,我知道咱們王家是魔修,這不很正常的嗎?”
王雄嘆了口氣:“缺兒,在咱們金羊境內,你要足夠的狠!”
“咱們是魔道,魔道,咱們做事全部從心。”
“當我看一個人不爽時,那他就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你說好端端的都是人,他憑什麼要讓我不爽?”
“你想搞這個蟒魂,沒那麼多話,你只要跟老祖說:老祖,我看這蟒魂不爽,我想煉了他,這不就行了嗎?何必要解釋?咱們王家不需要解釋,咱們只要一個結果,是生是死,只要結果!”
卜南子點頭:“不錯,但有一點還是要跟你說明白。”
“咱們魔修做事,也有自己的底線與原則,濫殺無辜,那是瘋子,魔修跟瘋子,完全不同,你明白嗎?”
“明白了祖爺,我肯定不會濫殺無辜。”
卜南子笑笑:“我是怕你心不夠狠。”
王缺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