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中,王缺和墨綾清的身影顯化而出。
墨綾清扭頭結印關閉陰鎖禁魂陣,隨後走到桌前伸手拿向茶壺。
茶壺無水,墨綾清放下茶壺手中出現一個酒壺。
王缺見狀抿了抿嘴,隨後慢慢走了過去摟住了墨綾清:“沒事的夫人,等以後咱們會一起報仇的,沒事,乖。”
髮絲下,墨綾清雙目發紅泛著潮霧。
她沒有哭,她不會哭,也不可能再哭!
她的淚水,早在小時候就躲在被子中哭幹了!
她曾發誓不會再哭,所以哪怕此刻她再難過也不會再哭!
她委屈,她恨!
她委屈她一直拼命,一直在死亡邊緣徘徊。
她恨,恨皇都的那些人!
如若不是他們,也許此時的墨綾清還是一個無憂無慮,清純陽光的妙齡美女。
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一個對修煉,對世界還很懵懂的小女孩,她要眼睜睜的看著宗門被滅,看著十數萬人慘死,看著血流滿山!
她忘不掉當初那毀天滅地的一幕,她忘不了。
“夫君.........”此刻的墨綾清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她的聲音裡沒有委屈,只有濃烈至極的殺意:“我們能突破到碎虛境嗎?”
王缺心疼的摟緊墨綾清,他聲音無比溫柔:“能,一定能,不過是碎虛境,以我們的天賦很快的。”
“我要滅了他們滿門!”墨綾清身體也在微微發抖,此刻她腦海裡充斥著當年那恐怖的一幕。
那是無數陰屍獵殺他們玄陰宗的弟子!
“滅!”王缺聲音提起:“挨個滅他們族,全殺了,雞犬不留,一個都不留!”
墨綾清閉上眼:“我不怕右丞相,我也不懷疑我的天賦,我只擔心皇帝會插手。”
王缺目光一閃眼底寂滅念瀰漫:“不就是皇帝嗎,如果皇帝敢阻攔,那為夫.........”
“陪夫人斬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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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話很多。
次日一早。
墨綾清在王缺懷中醒來。
昨晚他們什麼都沒做,王缺一直在陪她喝酒聊天。
這是墨綾清話最多的一次。
王缺懷中,墨綾清回想起昨晚臉色不禁泛紅。
她昨晚真是難過到了極致,不然她也不可能道心不穩。
換做平常的話,她那種狀態會選擇殺人排解,可現在,有了夫君。
重新閉眸,嬌軀微微貼緊了一些夫君。
窗外寒風呼嘯,偶爾幾片雪花夾雜其中,但臥室的被褥內,溫暖如春。
王缺輕微的鼾聲中,天色愈亮,而一個正常的男人在清晨都會,嗯,晨勃。
對,沒錯,是這樣的。
王缺可能會在醒來感覺到。
但墨綾清此刻已經感受到了那份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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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之後,神清氣爽的王缺和重新戴上紅色面紗的墨綾清走出了臥室........
半個小時後,小竹接到墨綾清的傳喚飛來到庭院外。
敲門進了庭院,隨後小竹快步走進閣樓。
“小竹拜見小姐,拜見大王。”
墨綾清嗯了一聲示意她起來。
小竹起身偷偷瞅了瞅王缺,那小眼神在王缺胯間和臉上多停留了一會。
“大王真是太猛了,竟然和小姐在房中四天,嘶,真恐怖!”
她心中這樣想,但臉上自然不敢表現出分毫。
她很清楚自家小姐的性格,自家小姐臉皮極薄,自己若敢表現出一點.........最輕的便是被訓斥,嚴重一點可能會被小姐抹殺。
“小竹,此番去皇城,你們就不必去了。”墨綾清的語氣罕見的不那麼冷漠:“你們就在宗內監察各峰勤加修煉即可。”
小竹聞言點點頭,隨後低聲道:“小竹聽從小姐的安排,但此次小姐和大王去皇城........那肯定有極多瑣事。”
“小竹明白小姐討厭瑣事,不喜熱鬧,小竹也知道大王不喜麻煩.........”
她話沒說完,但其中意思懂的都懂,有時候話沒必要說的太清楚。
而且她是墨綾清的婢女,她若說的太清楚,那就有些不給主子面子的意思了。
墨綾清聞言略一思索,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