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法無比堅定,每次揮拳都是拼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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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一酒峰。
“人都來齊了沒有?”廣場平臺的椅子上,王缺喝著茶水語調慵懶。
到了玄陰宗,那不是到了家嗎?
在自己地盤上,王缺那是一千個放鬆。
“回稟大王,還差幾百人,不過很快,最遲一刻鐘!”副主管陳景初緊忙抱拳。
在他對面,剛抬起手的副主管張松林恨恨的放下手咽回了剛到嘴邊的話。
他的反應,還是沒更年輕的陳景初快。
王缺打了個哈欠,他已經有八天沒睡覺了:“幾百人而已,不等了,直接拿出酒水讓本少瞧瞧。”
“是,大王!”陳景初再次搶答,只一揮手,兩排二十壇酒出現在平臺的長桌之上。
這長桌微微發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王缺坐在椅子上沒動,只是抬眼開口:“景初是吧?”
“哎,弟子在!”陳景初直接抱拳單膝跪地:“沒想到大王還記得弟子的姓名,弟子真是受寵若驚,誠惶誠恐。”
王缺見狀笑了笑:“我自然是記得你,你愛表現,有衝勁,又確實有幾把刷子,起來吧。”
陳景初連忙起身恭敬的笑道:“這都是大王的栽培,沒有大王的栽培,弟子不過是一個有點小聰明小手段的小散修罷了。”
王缺哈哈一笑:“你小子真會說話,希望你小子的酒能跟你的嘴皮子一樣溜。”
陳景初立刻順水推舟:“那我盛酒給大王嚐嚐?”
王缺嗯了一聲放下了茶杯。
陳景初點點頭跑過去開壇取酒,不一會二十個小杯子放在托盤子端到了王缺面前。
不等王缺開口,陳景初恭聲道:“大王,您之前給我們的要求是每個月,果酒一萬八千壇,然後每兩個月,白酒一萬八千壇,對吧?”
王缺抬頭想了想,此事太小他根本沒咋放在心上,而且這都快過去半年了,他都有些記不清了:“對,確實是,本少是給你們定過這要求。”
陳景初笑道:“現在過去五個月了,弟子率領的一千五百人,釀出了高品質果酒十八萬壇,高品質白酒九萬罈!”
“這些酒的風味絕對一致,這些酒全都是弟子監管著釀造出來的,弟子敢以人頭擔保,這其中但凡有一罈味道不對,大王您可直接斬了弟子!”
此話一出,還不等王缺驚訝,對面的張松林就瞪眼望來:“陳景初你個王八蛋你個兔崽子,你騙我,你騙我說你只釀造了十五萬壇!”
陳景初笑著看去:“老兄,兵不厭詐,況且你真只釀造了十五萬壇嗎?”
張松林臉上的憤怒消失,聲音也是平穩了下來:“如果你真就十八萬壇果酒,九萬罈白酒,那你可就輸了。”
說著,張松林上前一拜:“大王,弟子這邊釀出了果酒二十三萬壇,白酒十四萬壇,遠超他陳景初!”
“哦?”王缺著實有些驚喜:“那你這還真不少了。”
“景初,你怎麼看?”
陳景初抬頭一笑:“大王,您不妨嚐嚐酒水品質再說,弟子確實是沒他釀的多,但弟子用的心遠超於他!”
“至於誰能行,大王您一嘗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