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今能煉成這樣已經極為不錯,畢竟我等不是專業煉器師。”
“夫人說的也是。”王缺接過流雲吐霧劍:“對了夫人,今天是第幾天了?這幾天沉浸煉器都忘了時間。”
墨綾清淡聲開口:“應該是第八天,或者是第九天,我們近期只有《地橋三轉經》一件要事,時間很充裕。”
說著墨綾清話鋒一轉:“夫君突然問這個作甚?難道夫君還有什麼事要做?”
王缺笑著收起流雲吐霧劍走到墨綾清身前:“親一下為夫就告訴你。”
墨綾清眸中閃過羞惱之色:“不說就不說,本座又不想知道!”
“生氣啦?”王缺彎下腰來看著墨綾清:“親一口,親一口嘛。”
“不親,滾蛋!”墨綾清抬手就要拍去。
王缺笑著往前撲倒,兩人直接倒在了床上。
墨綾清呼吸略微急促:“不行,這兩天就到西嶺山脈了。”
“夫人想啥呢,為夫只是想親一口夫人。”
“不可以!”墨綾清臉色微紅,伸手推著王缺,不過這手上的力道........咋顯得那麼沒有勁呢。
換作以往,她隨便一揮手可是都能將王缺給拍飛的。
床上,王缺摟緊懷中嬌妻:“夫人,咱們可都好久沒親親了,親一口嘛,為夫閉上眼睛。”
“你休想使壞,我還得修煉呢。”
“為夫哪裡使壞了,為夫只是說親一口,又不是說要幹別的事。”
“手拿走!”墨綾清嬌軀顫抖,伸手推開臀上滾燙的大手。
“哎呀,為夫的手怎麼會在那呢?為夫真不是故意的。”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還在演戲!”
王缺聞言一本正經道:“為夫肯定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夫人的屁屁把為夫的手吸過去的,正常情況下,為夫根本不會這樣!”
“你!”墨綾清羞惱無比,一掌將王缺從床上震飛了出去,木頭床欄都斷了一地.........
“夫人你這。”王缺揉著胸口從地上爬起來:“你這也太狠了吧,為夫又沒幹啥。”
墨綾清坐起身袖袍一甩收在身前冷哼道:“你汙衊本座,你說的那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還本座的.........哼!”
那種話墨綾清實在是說不出口。
“好好好,為夫錯了,是為夫汙衊夫人,為夫認錯。”
王缺說著走回床前往上一趴隨後拍了拍自己屁股:“來吧夫人,摸兩下消消氣。”
墨綾清哼了一聲:“我為什麼要摸你屁股!”
王缺扭頭看來:“我摸了夫人的,夫人現在摸回來可就不許生氣了。”
聽到這話,墨綾清又好氣又好笑:“你說的這都是些什麼話?哪還帶摸回來的。”
“哈哈,夫人笑了就不能再生氣了。”王缺翻身爬起摟住墨綾清的柳腰:“來嘛夫人,就親一下,真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