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羞澀但又驕傲無比,這可是她的男人,她的夫君!
王缺回身再向右丞相走去,依舊一步一句:“雙腳踏翻塵世浪,一肩挑盡萬古愁!”
“海到無邊天做岸,山登絕頂我為峰!”
“不恨古人吾不見,只恨古人不見吾!”
“須知少年凌雲志,曾許人間第一流!”
一連連的詩句頻出,天穹之上的祥雲已然綿延十萬裡!
如此恐怖的異象,哪怕史書中都毫無記載!
此刻王缺仍舊邁步向前,祁嶽海肥胖的臉皮抽動心生一絲難言的驚懼。
就當王缺距離祁嶽海還剩三米之時,王缺忽然抬手引動一絲浩然氣劍指祁嶽海:“一點浩然氣,千里快哉風,祁嶽海,你說,本少到底有沒有狂的資格!”
祁嶽海張著嘴,這一刻他說不出話,他也沒資格再說。
王缺收回長劍轉身不屑笑道:“對本少評頭論足,你得先有那個資格!”
“連資格都沒有,還敢對本少評頭論足,可笑。”
“王缺!你!噗!”這一下,急火攻心的祁嶽海徹底氣到吐血!
他堂堂一位虛境大能,一位一人之下,億萬萬人之上的存在竟被氣到當場吐血!
臺上臺下,除雲龍皇外無不瞪目驚撼!
不給任何人開口的機會,王缺又是朗聲道:“《將進酒》,就是本少獻於太子之詩,太子受的起!”
“而聖上,本少自有為聖上所作之詩。”
“祁嶽海,你不是挑撥離間嗎?你不是想搞死本少嗎?那本少就讓你一句話說不出來!”
手中龍劍一揮,劍尖蘸上墨汁,雲霄書院副院長張仲亮一看立馬鋪上一張新紙,此刻的他,心中的震撼已經攀至巔峰!
他身為大儒,身為雲霄書院副院長,他這一生,也不過只做出了一首六色文光之詩。
可現在,六色文光之詩在王缺面前好似微不足道一般被吟唱出來,這等文采差距,他都不敢再稱自己是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