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時的爭奪皇位之事。
果然此話一出,雲龍皇也不好再去多加責怪,畢竟這些都是自己的千年班底,自己也不好寒了這幫人的心。
不過他也不能不照顧自己兒子,也不能不照顧寫出傳天下之詩的王缺。
“祁愛卿,你身為長輩,給雲揚道個歉此事就算揭過了。”
“雲揚,你寫出傳天下之詩,想要寫什麼賞賜啊。”
王缺不等右丞相開口,他先一步說道:“聖上,草民可不敢讓右丞相道歉,誰不知道右丞相權勢極大?草民豈敢得罪他?”
臺下眾臣看著王缺,他們眼神古怪,這王缺口口聲聲不敢得罪,但字裡行間全都是不給右丞相面子..........
王缺又道:“聖上,草民不求別的,草民今年才二十六,草民怕死,草民不想死。”
“如今右丞相看草民不順眼,草民不知道右丞相會不會暗中對草民的家族出手,不知道右丞相會不會暗中對草民夫人的玄陰宗下手。”
“草民只是偏遠小城的一個小小家族的小小少爺,草民沒那麼大志向,草民只想活著。”
右丞相低著的頭眯起了眼睛,他現在是真升起了殺意。
原本他視王缺如螻蟻,他敢傳音,他也是認為王缺不敢當眾不給他面子。
可他沒想到王缺膽子那麼大!
他活了六百多年,他從未見過如此膽大包天的狂妄之徒,以往他的對手,那都是暗自傳音,哪怕吃癟誰敢當著聖上的面說出來啊?
“莽夫,真是個不要命的莽夫!”
雲龍皇淡聲開口:“你既然擔心安危,那本帝就許諾你,右丞相不會對你家族出手,這樣你該放心了吧?”
王缺抱拳低頭:“聖上,草民認為還是不妥,草民怕死,草民希望右丞相對天發誓,立下天道誓言說不對草民家族出手,他一脈的勢力也不對草民家族下手。”
“如若真能如此,草民才是真的安心。”
雲龍皇笑的耐人尋味,不過他還是看向右丞相:“祁愛卿,你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