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亮含笑示意王缺看向另一處:“看到那兩男一女了嗎?那三人,就是年輕一代最強武修天驕。”
“兩個男的分別是偉凱翔與傅萬通,女的名叫段紅芝,他們也都是地橋中期。”
王缺點頭:“那他們和前面那五人打.........結果如何?”
張仲亮不假思索:“如果讓武修近身靈脩,那靈脩必敗,若武修近不了身,武修必敗,他們之間不曾以命相搏,所以具體結果暫未可知。”
“但只論擂臺切磋的話..........南映華最強,那三位武修一對一的情況下都難近她的身。”
“原來如此,那就是並列強了。”王缺說著看向了幾位穿著僧袍的光頭:“張師,那幾位是禪音寺的吧?”
張仲亮嗯了一聲:“禪音寺年輕一代為‘心’字輩,他們這一代最強的只有三人,分別是心源法師,心淨武僧與心悟法師。”
“法師等同於靈脩,武僧相當於武修,不過他們一般不出門,就連一些切磋比武也不參與,不過佛門很強,他們比較難纏。”
王缺問道:“張師,說了這麼多,那您雲霄書院的呢?”
張仲亮微微一笑:“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咱們文人需要積累,繼續沉澱,所以都是越老越有才華。”
“年輕一代是指五十歲之下,但對於我們文人來說,五十歲才只是剛剛起步,不過你是例外。”
王缺連忙擺手:“張師謬讚了,我這才哪跟哪。”
張仲亮搖頭:“非也,你能寫出七色文光傳天下之詩,這是大儒才能做到的事,而你不過才二十多歲,哪怕是老夫,我也只能寫出六色鎮國之詩,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謙虛。”
“張師真的是謬讚了,我這是運氣,運氣好罷了。”
張仲亮笑笑:“文采沒有運氣一說,如果真要說咱們雲霄書院的頂流,那你就是咱們雲霄書院當今第一,也是咱們雲霄書院的代表領軍人物。”
王缺聽到這話只感覺頭大如鬥:“張師,我不是雲霄書院的人啊,我怎麼能算是雲霄書院的人呢?我是靈脩,一個元丹中期的靈脩而已。”
張仲亮從袖子中取出一道令符:“這是昨天剛剛做出來的身份令符,給你。”
王缺驚疑不定的接過令符,只見上面寫著兩個大字:王缺!
翻到背面一看:雲霄書院夫子。
看到這六個字王缺一瞪眼:“張師,我什麼時候成夫子了?”
張仲亮笑道:“你有這個能力,這都算是低的了,我估計今晚都不需要過去,你這身份還得升,等著看吧。”
“別搞啊張師,我真沒那麼大能耐給別人當老師。”
張仲亮不回王缺的話,他指著他另一邊的年輕人道:“這位,就是咱們雲霄書院當代第一大才子,呂文斌,地橋境文人。”
此話一出,早就在準備的呂文斌露出儒雅笑容抱拳低頭過來:“小生見過夫子,王師在上,受小生一拜。”
王缺喉結動了動,面對這情況他都不知說啥好了..........
“呂文斌是吧,呂兄快起,不必多禮。”
呂文斌緊忙道:“不敢不敢,小生不敢託大,夫子跟小生說笑了,夫子喊小生文斌即可。”
張仲亮笑著看著王缺:“雲揚,這可是咱們文人的規矩,禮不可廢啊,你就喊他文斌吧,不然他不敢起來。”
王缺此刻也只能無奈開口:“那好吧,文斌.........”
“哎,見過夫子。”呂文斌這才抬頭收回抱拳的手。
幾人一番低語,很快,八點到了。
而隨著八點一到,場中聲音漸漸地全部消失,很快,金甲衛隊自遠處而來,衛隊之中,那是一個金頂龍轎!
龍轎來到宴會高臺上,隨著轎簾拉開,高臺下如洪流般的齊喝聲滾滾沖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人潮之中,王缺雖然懵圈但仍是大受震撼。
這席間數千人中,起碼有一大半都是最低沖虛境的存在。
除了沖虛境外,此地護衛最低都是天橋境,他這種明面上元丹中期的存在.........只有一人!
而此刻,這麼多大能都在高呼萬歲,這等排場..........恐怕普天之下都沒幾人吧?
“眾愛卿,平身。”渾厚滄桑的聲音自頂上傳來,這聲音雖說老邁,但其中蘊含的威勢卻是震人心魄。
這等千年國運加身的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