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整個極易劍宗大部分弟子都聽說了李季被穆言一劍斬斷手臂的事。不僅如此,穆言有執法堂的堂主令一事,也被眾人傳的沸沸揚揚的了。
此刻的溫傑在經過一天的治療之後,身上的傷已經康復得差不多了,穆言也時不時的給溫傑傳輸靈力,使後者時刻保持靈力充足,身上的傷自然好得快一些,而此時的穆言則是比較虛弱,畢竟他的太部分靈力都傳輸給溫傑了。
雖說溫傑身上的傷已經康復得差不多了,但是還得靜養休息,而穆言與白衣女子正準備前去執法堂赴約,但是穆言還是不太放心,便掏出了之前在北武城黑市從溫雄哪裡獲得的空白符紙,隨後又一次用自身血液開始畫靈符,不僅如此,這一次穆言為了以防萬一,還嘗試著在符紙上注入鬼火術的一縷火焰,沒想到還真成功了,隨著一道靈力與一縷神識注入,一張泛有光澤的二階靈符便出現了。
這張靈符可比之前在北武城所畫的靈符要細緻許多,第一層光暈很弱,仔細觀察會發現由靈符散發而出的幽綠色光暈,這便是那一縷鬼火的力量。而第二層光暈,也就是最外面的一層光暈,則是肉眼可見的淡金色光暈。
緊接著穆言叮囑了溫傑幾句,便把靈符貼於房間之內房門之上,隨著穆言體內靈脈運轉,手掌之中浮現幾團靈力,轟擊在靈符上,剎那間整個房間以靈符為中心,一個小型靈陣佈置完成。
溫傑坐在床上感嘆道:“我去,師父你這陣法與靈符的造詣頗深啊!”
白衣女子也很認真的說道:“穆言,我怎麼感覺你這靈符比之北武城的那張靈符還要強大許多呀!”
穆言笑道:“那是自然,如今我們樹敵太多,還是得提防著點,這張靈符可不是普通的靈符,我在裡面注入了鬼火術與我的一縷神識,普通人無法進入房間,而鬼火術則是為了防著黑羽,當陣法破碎靈符便會燃燒,那時我便能感知到,自然就會前來。”
白衣女子感嘆道:“原來如此!”
“還是師父想的周全!”溫傑笑了笑,這才知道為何這次穆言製作靈符比上次北武城的還要細緻許多。
穆言笑道:“溫傑,你就安心養傷,我跟女俠要去執法堂了,雖說我有堂主令,可有些事情還是要當面說清楚,我們很快就會回來。”
溫傑笑道:“放心吧師父,我就在這等你!”
隨後穆言便帶著白衣女子一同前往極易劍宗執法堂,本來穆言想找個弟子問詢一下執法堂在何處,可那些弟子凡是看到穆言的,都露出了驚恐之色避而不及,穆言根本沒有機會問詢。
穆言很是無語道:“我有這麼恐怖嗎?怎麼看到我都跑了。”
白衣女子笑道:“哈哈哈,興許是你之前斬斷李季手臂的事被傳開了,又或是你有堂主令的事,不過想想,你之前閉關出來的時候,殺氣騰騰的,確實有點嚇人,我也是第一次見你有如此濃烈的殺意。”
“原來如此,不過也好,至少我的目的達到了,讓他們知道敢動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穆言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挺好。
………………
不得不說整個極易劍宗還是挺大的,大概一刻鐘的時間,穆言與白衣女子終於找到了執法堂,整個執法堂大院也是十分壯觀的,就連看守執法堂門口的人都是鬥氣九重境界的,而其中一人,像是這些人的領隊,則是元神一重境界。
當執法堂門口的弟子看向穆言之時,紛紛前去給那位領隊說,而那領隊則是打量了一下白衣女子與穆言,旋即攔住了兩人說道:“這位師弟,不知來執法堂有何事呢?”
穆言笑道:“怎麼?不能進嗎?執法堂不是管理整個極易劍宗的地方嗎?”
那領隊的則也是笑道:“或許師弟有所不知,執法堂平時當然能進,可是今日我們執法堂的堂主大人有一位貴客需要接見,還請師弟明日再來。”
穆言笑了笑,旋即從懷中掏出那塊堂主令,旋即說道:“不用等了,我便是!”
當那領隊與守門的弟子看到穆言手中的堂主令之後,都是愣了一下,甚至懷疑穆言手中令牌是假的,只見那領隊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真的是堂主令之後,旋即就要單膝下跪,不過穆言出手制止了,後者這才起來。
那領隊被穆言扶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說道:“您就是穆公子?之前我等只是聽聞洪堂主的令牌給了一個姓穆的公子,並不知道公子居然如此年輕,還望公子恕罪。”
原來,執法堂的眾人也只是聽說穆言有執法堂的堂主令,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