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神君什麼也沒說。
只是將手中的白瓷瓶遞了過去。
“人帝,您的五萬六千將士,盡在這陰陽二氣瓶中,但在下可以保證,一個未傷,一個未亡。”
沈玉澤這下算是明白了。
這大鵬鳥,敢情是在給自己拋媚眼。
換種說法,就是投誠!
金翅神君面露哀色。
“想必,我那兩位哥哥,在大雲皇朝多半是九死一生,但在下是真不想就這麼死了。”
沈玉澤問道:“此話怎講?”
“人帝應該能明白,在下為何要將您誘至此處。”
沈玉澤沒有回應。
孤島中,有著一道隔絕天地的禁制,也就是把這裡變成了一處臨時的小福地,獨屬於這位金翅神君的小福地,使得天地不可窺。
能夠做到如此地步,就說明金翅神君的修為不弱,最起碼與自己相當。
真要生死相搏,難分勝負。
只見金翅神君神情懇切,說起話來卻是語出驚人。
“我想與人帝演一齣戲,滅了靈山遺址中的那尊佛像,在下與我那兩位哥哥,心神皆受那佛像的佛法約束,迫不得已才被投入到這場戰爭當中,只能借人帝之手解脫。”
沈玉澤疑惑道:“你就算修為退化,也不至於退化到如此地步吧,好歹是佛祖的孃舅。”
“那……那是我的父親。”金翅神君說。
此話一出,沈玉澤有些怔愣:“父親?!”
“對,我那兩位哥哥,和我一樣,都是遺種。”
“也就是說,它們都死絕了?”
金翅神君微微點頭,面色苦澀,說道:“我們兄弟三個是為遺種所化,相當於他們兄弟三個的一種意志化身,此事也和白玉京有著莫大關聯。”
“你最好說清楚一些。”沈玉澤沉聲道。
“想必人帝應該清楚,白玉京從誕生至今,也才不過五千年而已,那五千年前的白玉京是什麼樣,想來人帝是不清楚的。”
沈玉澤卻是吐出了一個字眼。
“天庭?”
金翅神君有些愕然,驚疑不定道:“您知道?”
“我只是不太確定。”
在第一次知道白玉京的存在過後,沈玉澤心裡就有過一個猜測。
白玉京,是不是從天庭脫胎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