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申義問道:“姐,你還記得我們蘇家的祖籍在哪裡嗎?”
“當然記得,徽州定慶府。”蘇靜嫻說。
記憶裡,自己是在鎬京長大的。
但據父親說,在自己還沒出生的時候,爺爺只是一個徽州的地方官。
後來被擢升,一家人就前往鎬京定居,而且很少返回祖籍。
“就在前天,我前往定慶府殺龍,去了一趟我們蘇家的老祖宅,找到了這本書。”
“弟弟我道行還是很淺,所以想來天師府,找張天師看一看。”
“如果和炁源有關,就足以說明,我們對炁源的發掘,並不完全。”
蘇靜嫻則是滿臉怪異道:“如果照你這麼說,是父親和爺爺故意把這東西給藏起來的?”
“也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蘇申義說。
自己去往蘇家老宅子的時候,由於常年沒有修繕,房屋變得破敗不堪。
便想著過去收拾收拾,畢竟是祖輩們居住的宅院。
意外之下,在一面倒塌的牆體廢墟里,翻找到了這本古籍。
上面大部分文字看不清,並不是常年風吹雨打所致,而是像是被什麼禁制給遮蔽了一樣。
蘇靜嫻仔細審視。
“的確……這上面有著禁制。”
蘇靜嫻試著用陰炁源去解開禁制,但卻是毫無效果可言。
這東西,看起來很有年頭。
姐弟倆破壞不了上邊的禁制,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蘇申義拿著這東西,詢問了一些真武山的長輩,他們也是沒有絲毫頭緒,只是說來天師府碰碰運氣。
原本帶隊學訪的是其他長老。
蘇申義便乾脆親自來了。
恰好,張瓷此刻走來,見到蘇申義時,驚奇一笑:“蘇掌教,貴客呀,最近聽說你在斬龍上很是賣力,還收穫了不少真龍龍珠,什麼時候分我們天師府幾顆?”
“張天師既然開口了,晚輩自當傾囊相送!”蘇申義笑道。
“和你開個玩笑,不必真的送。”
“張天師,言歸正傳,這次訪學,晚輩是想找您請教一些事情。”
張瓷目光也落在那本古樸典籍上。
無需蘇申義把話說明白,便伸出手接過書籍,放在手裡仔細端詳著。
“這禁制……天師府有過記載,但按道理你們不應該看不出來。”
姐弟倆滿頭霧水。
現在的確是看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樣的禁制。
所有玄門當中,只有天師府,收納的禁制術種類最多,也最為精通如何設下禁制以及破解禁制。
張瓷便解釋道:“這禁制,本就源自於你們蘇家傳承的炁源。”
“書籍本身,沒什麼特殊的,但其中內容有著禁制遮蔽,我一時之間也看不出來。”
“至於如何抹除禁制,大機率是要陰陽結合。”
姐弟倆瞬間明白。
這裡的陰陽結合,是指陰陽炁源的結合,而並非那種亂七八糟的結合。
蘇靜嫻說:“那豈不是還要把玉澤叫來一次?”
“此事先不急,玉澤估摸著也沒心思考慮其他事情,等他手頭上的事情了結過後吧。”張瓷說。
蘇靜嫻點了點頭,隨後陷入沉思。
如果真按照蘇申義所說,炁源尚未沒有被髮掘到極致。
那麼,這本古籍,很有可能記載著最為完整的炁源。
蘇申義此刻問道:“姐姐,你為何你直接帶著這本書去找姐夫呢?”
蘇靜嫻也想這麼做。
但是現在自己不能輕易離開天師府。
如果離開,沒有出事,自然是萬事大吉,但若是成出了半點差錯,沈玉澤那可就真的壓力山大了。
而且,自己感覺最近的體內真氣,變得愈發衰弱。
這和懷有身孕有著莫大的關係。
在不能自保的情況,就這麼去找沈玉澤,途中要是沒出事,那自然是在再好不過。
反之,只要出了事,那便是一屍兩命。
再急也不急於一時。
蘇申義訕笑一聲,說道:“姐,你就算和姐夫吵架,也不能家都不回吧,而且我感覺最近姐夫暴戾的很,動不動就抓人殺人,前些天還把完顏靈給弄死了。”
“啊?”
張瓷和蘇靜嫻幾乎是同時驚撥出聲。
蘇靜嫻不敢置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