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其現身倒是簡單,你一道五雷法的事而已。”
“重點在於,白玉京是在打什麼主意。”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言語之間,張瓷的指尖泛起一道金光,旋即衍生成一條極長的金線。
從窗戶掠出,直入金頂峰懸崖下的湖泊中。
等到收回金線,便有一條金錦鯉落在張瓷手裡。
張瓷將金錦鯉遞給沈玉澤。
沈玉澤看著手中金燦燦的魚兒。
“放長線……釣大魚。”
“要是這樣的話,倒不如主動破了絕地天通,讓白玉京落在人間。”
“我們來一場最為直觀的剿殺。”
張瓷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再過五十年,尚且可以這麼做,現在為時尚早,畢竟你不可能像我一樣,一個人打一百個地仙。”
“多少?!”沈玉澤驚疑不定道。
張瓷捂嘴一笑:“別太驚訝,你師姐我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奇才,你怎麼能比得了呢。”
“不……我只是好奇,師姐你的修為到了什麼地步。”沈玉澤說。
“該怎麼形容呢,碰到全盛時期的秦皇,亦或者那位仙帝,應當是有著五五開的把握。”
聞言,沈玉澤深深凝吸了一口氣。
“師姐,您可別吹牛哇。”
張瓷微笑道:“真沒吹牛,實在不行,你親自和我打一架。”
“怎麼打?”沈玉澤饒有興趣地問道。
“來!”
話落,張瓷又在床上躺下,並且擺出一副嫵媚姿態。
沈玉澤扭頭就走,不帶半點猶豫的。
這要打起來,穩贏歸穩贏,但……後果不堪設想!
沈玉澤並未下天門峰,而是站在了那處懸崖旁,將手中的金錦鯉給放回了池水中。
隨後坐在懸崖上,也學著張瓷用金光咒垂釣起魚兒來。
結果,半個時辰,一條魚都沒上鉤!
張瓷站在身後,笑吟吟道:“玉澤,每個人獲取機緣的方法都不同,這座池子是專屬於我的,你也可以去試試尋找一下。”
“魚兒,就是師姐的機緣嘛?”沈玉澤好奇道。
“算是吧。”
“我能下去看看不?”
沈玉澤一直都很好奇,那片池水究竟有何玄妙。
當然,這一次,張瓷滿足了他的好奇心。
抬起玉足,直接把沈玉澤給踹了下去。
“噗通!”
沈玉澤重重墜入水中。
可當睜開眼睛時,卻是在水底看到了數十座銅像,銅像的模樣有男有女。
當近前觀察,在銅像身上看到了一些文字。
“觀月福地……”
“長樂洞天……”
“八玄福地……”
“這些,都是三千洞天福地?不對,是每一座銅像對應著每一座洞天或者福地。”
“師姐她……”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纏繞住了沈玉澤,把他拉回懸崖之上。
張瓷笑道:“一座人間養不成我現如今的性命修為,所以在那幾十座洞天福地當中,都有我的一個小化身,專門為我尋找機緣。”
聽到了這樣的一番解釋,沈玉澤難以置信地看著張瓷。
原本以為,她就是一個異類。
現在來看,簡直比異類還要異類!
“有些時候,化身確實很好用。”
“當然,玉澤,我只是給你打個樣,真想要突破性命修為上的限制,還是得你自己找對路子。”
“師姐在這方面幫不了你什麼。”
沈玉澤忍不住問道:“那師姐……你現在到底處於什麼樣的修為境界?”
“按照咱們玄門的說法,地仙肯定是打不住了,但我本質上還是陸地神仙嘛,如果是用武道境界衡量,依舊是武神三重,這已經算是頂點了。”張瓷說。
“那……你能一巴掌把白玉京裡的雜碎們都給拍碎不?”
此時此刻,沈玉澤是恨不得抱著張瓷的玉腿狠狠的蹭。
張瓷沒好氣道:“你真當你師姐死不了啊?”
“且不說那麼多地仙在白玉京,光是那些仙器或者法器,就夠師姐我吃一壺的了!”
“不過,單挑的話,確實沒什麼可怕的。”
沈玉澤屬實佩服。
張瓷卻是語重心長道:“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