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盧小白的氣勢卻是再上一個臺階。
一刀朝著那名女子劈去!
女子抬手以金光護體,但這並非是道家玄門的金光咒,而是法器帶來的真氣保護。
不過,其堅硬程度,比起大成金光咒可以說是絲毫不弱!
盧小白收刀過後,再斬一刀。
斬的金光破碎,女子連連後退,剛有御風而起的打算,背後又有一道五雷劍氣襲來。
兩面夾擊,防不勝防。
劍氣先中,盧小白手中的長刀刀身,忽的閃出一抹幽光。
她下手更加果斷。
這一次,並非劈砍,而是直刺,刺入其腹部丹田的位置。
女子面目痛苦的扭曲起來。
本想掙扎,沈玉澤抬手時,又是數道金色雷霆狠狠轟擊在她的後背!
不但如此,雷霆並未消失,而是化作幾道長劍,分別穿透其五臟。
見狀,盧小白才抽回長刀,走到沈玉澤身邊,洋洋得意道:“兩位大帝聯手,你是哪裡來的膽子敢反擊的?”
女子滿眼怨毒。
“一隻畜生,一隻螻蟻,竟敢如此迫害上界仙人!”
盧小白繼承了盧淑惠的優良傳統。
一聽到這話,她那赤裸裸的玉足就狠狠踩在女子的面門之上。
俏臉神情,格外冷峻。
盧小白冷聲道:“你算個屁的上界仙人?在我妖族的地頭上,敢這麼肆意妄為?”
她能感覺出來,這個女子的修為深不可測,已經超過了如今的武道認知。
但是,天山之巔,仍屬人間。
有地絕天通的禁制存在,不管是飛昇者也好,還是白玉京的本土仙人。
到了人間,其各方面的實力都會因禁制的影響,而大打折扣。
沈玉澤走到女子身前,問道:“是你奪舍了齊風鈴?”
“呵呵。”
女子笑了,理直氣壯道:“怎麼能說是奪舍,那叫擺弄傀儡!”
沈玉澤神色淡然。
“你能承認就好,這些就不重要了。”
“那就說一說,你為何要這麼做,是哪位仙人的吩咐?”
“又是什麼用意?”
女子並未理會這番言語,而是怨毒地看著沈玉澤,以一種警告地口吻說道:“御天皇帝,你最好識趣一些,切莫再去反抗白玉京。”
“做人,就得自認天命。”
“而且你最好得放我回去,否則你絕對經受不起接下來的報復!”
沈玉澤不禁笑道:“我現在終於是明白了,為何公孫官能搞出那四尊飛昇法相。”
“敢情,你們就是這樣的貨色。”
“太高估你們白玉京了。”
只見他從乾坤玉中抽出長劍月石。
劍鋒之上,劍意流轉。
女子神色一震,厲聲道:“沈玉澤!你真敢殺我?!”
“這有什麼不敢的?”
沈玉澤微微抬起劍刃,女子更加慌張,回首朝著天幕喊道:“救我!”
霎時間,天幕裂開了一道口子,並非天門,還顯現出來了一道金線,與這女子連線在了一起。
似乎是想要將她拖拽回去。
結果,沈玉澤周身金光綻放,並且湧出一道金柱。
直接堵住了那道口子!
盧小白用手中刀鋒,輕而易舉地割斷了這根金線。
“哥哥,我厲害不!”
沈玉澤笑道:“厲害的很呢。”
女子見狀,滿臉都是透著一股絕望,但此刻卻又氣急敗壞道:“沈玉澤!不要亂來!”
“我怎麼會亂來呢,頂多就是一劍宰了你!”
言語之間,月石劍鋒已經落在了女子脖頸處。
沈玉澤手腕發力。
就像過年的時候,給老母雞放血那樣,很是乾脆地將其喉嚨割破。
在那道血口子當中,噴湧出來的不是猩紅的鮮血,而是一些泛著白光的點狀物。
沈玉澤試著用手去觸碰。
沒有任何味道。
這些東西洩露的越來越多,到最後開始飄散在空中。
他也明白了。
這些,是很純粹的生機。
盧小白想起了一些在古籍上看到的內容。
“哥哥,我們妖族的前輩對此有過記錄,好像是叫什麼大道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