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澤欣然點頭。
“此次返回鎬京,就是為了和靜嫻大婚,原本這件事情早就該做了。”
說這話時,沈玉澤眼眸裡還閃過些許愧疚,而他的神態變化,也都被蘇靜嫻收入眼底。
李洞觀抱拳行禮,誠心恭賀道:那就提前恭喜譽王殿下和譽王妃了,到時可別忘了給我們發喜帖!”
“怎麼可能會忘,但皇室婚禮可不比民間,到時候你別喝多了耍酒瘋,本王會再一次把你查出去的。”沈玉澤笑眯眯道。
“放心!在下很有分寸!”
紅鸞嘴唇微張,也說了一句祝賀言語。
不過,沒有李洞觀那麼誠心。
女子大多都羨慕蘇靜嫻。
她運氣太好了。
在如今這個世道,想要找到與自己一人長相廝守的丈夫,尤其還是王公貴族。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躋身武聖……不,比躋身武神的可能性還要低。
而這種男人,落在了蘇靜嫻手中。
紅鸞僅僅是羨慕而已。
畢竟她也認得清自己是什麼貨色。
武道境界沒得比,出身更沒得比。
相貌身姿也不差,但和蘇靜嫻這種傾國傾城的女子相比,還是有著一些差距。
蘇靜嫻平日是不想打扮。
再加上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
乍看之下,只有一股冷冽氣勢,哪裡還能欣賞的了她的美色?
沈玉澤與蘇靜嫻初見時,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不過,在那次湖畔之戰過後,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
眼看天色已晚。
二人在一處雅間中歇息。
沈玉澤盤坐在床,蘇靜嫻再一次為其修復真氣根基。
與初次相比,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丹田處的先天一炁越來越穩固,沒有之前那麼鬆散,而且散落在四肢百骸中的真氣,對於沈玉澤本身的影響也在逐漸減小。
沈玉澤同時還在試圖破境。
毫不意外,再次以失敗告終。
蘇靜嫻輕聲道:“不要急,強行破境只會適得其反,好好打磨你的先天一重,也不是沒有好處。”
“你都武神了,我還只是先天境,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壓過你。”沈玉澤幽幽道。
“誰讓你以前在別的女人身上浪費那麼多時間?”
“又翻舊賬!”
武道一途,最合適的築基年齡,是在十歲到十八歲之間。
蘇靜嫻認為,沈玉澤錯過了這個階段,還能夠迅速破境至先天境,已經算是極其罕見的事例了。
要是當初沒有錯過,現在未必不是武聖。
蘇靜嫻回過神來,疑問道:“你為什麼總想著在武道境界上壓過我?”
“倒也不是說壓過你,但想著最起碼要並駕齊驅。”沈玉澤說。
“真的?不是為了要有甩開我的本事?”
“當然不是!”
蘇靜嫻在床上也盤著雙腿,胸前一起一伏。
“像皇室的其他皇子或者藩王,雖說沒有皇帝陛下的三宮六院,但嬪妃妾室也不算少。”
“而你,願意為了我而切斷其他桃花。”
“我其實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怕我……”
聽到這話,沈玉澤笑了。
“我怕你?開什麼玩笑?”
蘇靜嫻眨了眨眼睛,問道:“那當初在麓園巷的時候,是誰抱著我的腿求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