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只要有骨氣,他找十個女人哀家都不說他。” 盧淑惠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這次,沈玉澤的表現,實在有點出乎預料,比起以前要更加放蕩不羈。 與此同時,蘇家府院中。 傻白毛揪著沈玉澤的衣角,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樣。 “又怎麼了?現在不是沒事了嗎?還怕呢?” 姜雅重重點頭。 對於唐泓,這小丫頭是發自內心的恐懼,生怕人家會折返回來。 沈玉澤拍了拍她的白毛。 剛剛收回衣服的蘇靜嫻冷冷道:“別對她動手動腳的!” “哦……” 沈玉澤悻悻收回手。 不得不說,這丫頭細看長得是真不錯,天底下又有哪個男人能抵抗的了白毛蘿莉呢? 蘇靜嫻把洗乾淨的袍服遞給了沈玉澤。 “今日你可以回去了。” 沈玉澤撇嘴道:“把我吃幹抹淨就趕我走,你這女人真有意思。” “要不再留一夜?”蘇靜嫻問道。 “行啊。” 沈玉澤想起昨夜這娘們勾人的模樣,腹部不免又是一陣燥熱。 反正年輕力壯,有的是力氣使。 蘇靜嫻面色仍然冷淡。 “我就和你客氣一下,你還當真了?” 聽到這話,沈玉澤沒好氣地轉身離去,回了譽王府。 許承屁顛屁顛地湊上前來。 “譽王殿下,請受小的一拜!” 沈玉澤神情古怪地問道:“你大上午的發什麼顛?” “小的可聽說了,您在麓園巷子,逼得太師下跪,平日裡連陛下都得對他禮讓三分呢!” 畢竟,唐泓是實打實的武聖三重。 朝中武官第一人,但許久沒在民間動過手,和那些大宗門的武者比起來,也不知是什麼水平。 但是在十年前,他是名副其實的大雲第一強者。 時間會不斷推進時代的潮頭。 一個武者,很難在長時間內穩居第一,長江後浪推前浪的勢頭只會越來越猛。 如果說,一個宗門乃至於一個國家,都是同一個武者佔據潮頭,就說明走到了勢衰的地步。 反之,後繼者們湧現出來,這才是成長的生機。 許承拍完馬屁過後,面露憂色。 “您這次殺了唐間,唐太師礙於身份,可能會隱忍不發。” “可他家中還有好幾個兒子。” “長子唐憂,次子唐明,三子唐楚,都是清一色的先天三重,他們如果要尋仇,您會非常麻煩。” 這就是唐家的分量。 在旁人看來,就算是皇家,對於唐家人都得敬重一些,他們掌握了太多的資源。 家中三個兒子,都有躋身武聖的巨大可能。 換做其他皇子,多半會在此事上忍氣吞聲。 沈玉澤淡然笑道:“許承,你們想事未免太簡單了些。” “唐泓不會因為本王敬重他,而會反過來敬重本王。” “他們這種人,只會畏懼權威,表現的越慫只會讓人家越看不起本王,可要是強硬一點,這幫人就像是有受虐傾向一樣,對本王乖乖順從。” 許承提醒道:“殿下,唐太師自己可能不會怎麼樣,但他的三個兒子未必會忍得下這口氣。” “而且,他們都是名門弟子。” “以後並不會在朝中任職,屬於江湖武者身份,萬一找您麻煩,那可不得了。” 許承這些話,說的還是有些道理。 沈玉澤陷入沉思。 想要唐泓完全為自身所用,那是不可能了,而且這老傢伙不可能沒有野心。 原著當中,他的身死,不是因為忠國,是想借機在邊關裂土稱霸,但和那女魔頭的利益有所衝突,因此才被算計致死。 沈玉澤心殺意已起,問道:“許承,他那三個兒子,是哪些名門裡的弟子?” “長子唐憂,早年間拜入流雲門,目前暫居璞玉榜第三。” “次子唐明,神霄門弟子,與世無爭,潛心修道,未錄入璞玉榜。” “三子唐楚,伏龍寺掛名弟子,璞玉榜第十。” 聞言,沈玉澤驚訝道:“嚯!全部都是排行前十的宗門勢力,長子和三子也在璞玉榜前十。” “嘖嘖,那唐間怎麼就不和他三個哥哥多學學呢?” 許承笑道:“據說,唐太師想把唐間塞進天師府,但一直沒有成功。” 沈玉澤算是看出來了,唐泓這老雜種到處押寶。 其實憑著他唐家本門的那些心法和武道技藝,也堪比一座宗門了。 唐泓卻不把兒子們留在自己家裡。 這不是擺明了有野心麼? 萬一,以後要是哪個兒子當上了宗主或者掌教,到了那種時候,地位真就沒辦法撼動了!喜歡穿成炮灰,怒娶反派,不服就幹!()穿成炮灰,怒娶反派,不服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