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身旁的官宦子弟紛紛後退。 唐間亦是一股威勢爆發出來。 “譽王殿下,您至今應該還是武人三重對吧?” “在下以後天三重的境界和您過招,未免有些勝之不武。” “這樣,在下斗膽讓你三招,贏了我,我還你一百兩銀子,還給那妖女磕頭謝罪,如何?” 沈玉澤沒有理會,猛然伸出手蓋住了他的面門。 “你沒機會給她磕頭了。” 唐間本能的想要掙扎,嘴裡卻只能發出一陣嗚咽之聲。 他只感覺,體內的真氣在飛快流逝! 等到沈玉澤鬆開手時,彷彿渾身的骨頭都被抽出去了一樣,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來! 唐間的臉上,終究還是露出了那抹驚恐神色。 沈玉澤掌心當中,凝聚出一柄透明氣劍。 “身為太師之子,又身為武者,欺壓百姓,劫掠錢財。” “按大雲律。” “當誅!” 噗呲! 劍刃驟然落下,穿透唐間面門,僅僅剎那之間便失去了生機。 其餘的官宦子弟見狀,站在原地根本不敢動彈。 他們根本想不到,一個武人三重的沈玉澤,就這樣把後天三重的唐間給殺了! 沈玉澤沒有理會其餘的人。 俯下身子在唐間屍體上,掏出被搶走的一貫錢,還氣定神閒地又買了許多糖葫蘆,隨後便轉身回到了蘇府院中。 此刻,蘇靜嫻已經出來了,傻白毛正在她懷裡哇哇哭。 畢竟是受了委屈。 沈玉澤把糖葫蘆拿到旁邊晃了晃。 “小雅,別哭了,給你買了幾根糖葫蘆,錢也給你搶回來了!” 姜雅一看到錢和糖葫蘆,立馬破涕為笑,但她只接了糖葫蘆。 “錢是譽王哥哥的,雅兒不能要……” 沈玉澤大氣道:“拿著吧,瞧你這可憐樣。” 但凡是人,心腸就不是鐵做的。 那幫雜碎卻是實打實的畜生。 沈玉澤自認為,再怎麼卑鄙無恥,也不會去在一個傻子身上搶東西。 蘇靜嫻抬頭問道:“是誰動的手,人呢,還在嗎?” “唐太師的小兒子唐間,你無需動手,我已經宰了。”沈玉澤說。 蘇靜嫻看見沈玉澤袍服和鞋子上的新鮮血漬,原本被他折騰的一肚子氣,頓時消了不少,順嘴關切了一句。 “沒受傷吧?” 沈玉澤搖了搖頭。 當時只是覺得憤怒,沒有去管武道境界上的差距。 催動陽炁源,繼而凝氣成劍,然後殺人,一氣呵成。 蘇靜嫻把懷中的傻白毛鬆開,淡淡道:“衣服和鞋子脫下來吧,我幫你洗洗。” “好。”沈玉澤說。 “我來我來!我可會洗衣服啦!” 姜雅連忙放下糖葫蘆,伸手就扒下了沈玉澤的袍服,還去扒他的鞋子。 屁顛屁顛抱到院子的水井旁。 準備打水時。 坐著的倆人只聽到“撲通”一聲響。 掉水井裡去了…… “噗嗤……” 蘇靜嫻這次率先憋不住笑,只得起身撈她出來。 沈玉澤一臉迷惑。 要是原著女主不穿過來,照這傻白毛的模樣,能不能活到壽終正寢還是個問題。 姜雅渾身溼的透透的,衣物緊緊貼附在肌膚上,嬌軀的曲線被勾勒的凹凸有致。 沈玉澤抱著欣賞的目光。 “這和沒穿衣服貌似沒有區別……” 傻白毛雖然傻,但也知道洗衣服掉水井裡很丟人,弱弱地說道:“水裡有髒東西,不怪我笨……” 蘇靜嫻拎著她回了臥房。 先給傻白毛換了身自己的乾淨衣服,又轉頭去給沈玉澤洗衣服。 沈玉澤這時想了個法子。 “靜嫻姑娘,要不這樣,我們成婚後把這傻白毛也帶進王府吧。” “不用她做什麼,成天吃吃喝喝就好。” “免得留在麓園巷任人欺負。” 這次,沈玉澤相信,蘇靜嫻會同意的。 把傻白毛帶到王府,誰都無法染指。 蘇靜嫻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想以什麼名義?” “丫鬟唄,等哪天這小丫頭心智開了,再讓她自己出去闖蕩。”沈玉澤說。 “如果沒開呢。” “大不了一直養著,譽王府不缺一雙筷子。” 沈玉澤說的是真心話。 倒不是想開後宮,只是覺得把傻白毛扔在這裡,確實具有一定危險。 最主要的是,一旦原著女主穿過來,她還是會像原著劇情那樣出走,這對自己非常不利。 如果留在王府。 不管女主來不來,都對自己是安全的。 供養吃飽喝足的恩情,比起救命之恩來說,絲毫不差。 女主不來最好。 至於龍脈機緣,日後可想辦法在姜雅身上摸索。 只要找到龍脈的苗頭,就能讓沈玉塵與他平生最大的機緣失之交臂。 姜雅的親生父親,沈玉澤前些天抽空調查過。 執政能力尚可,人品德行也尚可,當個知府綽綽有餘,就是鬱郁不得志而已。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